“來。”小四子拽著霖夜火的衣服袖子,小大人的樣子,“告訴小四子。”

簫良忍笑。

霖夜火也拿眼前這個執著的麵糰子沒辦法,猶豫了一下,道,“是有些事情。”

“嗯嗯!”小四子點頭。

鄒良湊過來小聲問,“跟出生有關係麼?該不會是滅門慘案之類的?”

霖夜火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抬手給了鄒良一個燒慄,“扯什麼呢你。”

鄒良揉著腦門,扁嘴,“那你倒是說呀。”

鄒良繼續盯著那兩塊龜甲發呆,注意力則是都在耳朵上,聽著霖夜火說。

霖夜火輕輕揉了揉小狗,終於是開口,“每當下雨的時候,我都會犯困。”

小四子眨眨眼,心說——哎呀,毛病跟我一樣哦!

鄒良扶額,心說你整天懶洋洋的,不下雨你也在犯困。

“犯困怎麼了?”鄒良不解。

“困了我就會睡覺。”霖夜火慢悠悠開口,“每當我睡著,都會做夢。”

眾人都一愣。

小四子摸著下巴,倒是有這種多夢症。

“而且我做的都是同一個夢。”霖夜火輕輕捏著小狗的尾巴,道,“我已經搞不清楚那究竟只是一個夢境,還是真的曾經經歷過,但是後來被我忘記了。”

“什麼夢?”鄒良問他。

霖夜火抬起頭,“如果只是夢境,那可能是我有什麼毛病吧,可如果不是夢,那麼,可能我曾經或者上輩子,去過阿鼻地獄,森羅寶殿。”

小四子和簫良對視了一眼——什麼意思?是指做噩夢夢到地獄裡的場景麼?

鄒良到一旁拉了張椅子坐下,看著霖夜火,“具體說,你在夢裡看到什麼了?”

……

郊外,白玉堂隻身來到林中,拿著那隻古怪的笛子,放在風中。

這笛子周圍有古怪的洞,還有一些薄片,風一吹,就發出了一陣尖銳的聲響。

白玉堂等待著,沒多久……果然有一個黑衣人進入了林中,落在了他身後不遠處。

白玉堂回頭看那人。

那人伸手,撩開袖子露出手腕,上邊有一直火鳳。

白玉堂暗暗挑眉,果然如黑衣人說的,他們接頭的暗號就是彼此看紋身。

白玉堂也撩起袖子,給對方看了手上的火龍。

說起來,公孫不愧是丹青妙手,用藥草調製的色彩加上他的畫工,和真的火龍紋身幾乎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不妥來。

黑衣人似乎已經確認了白玉堂的身份,對著他伸出手。

兩人此時都是蒙著面的狀態,黑衣人也不說話,只是跟白玉堂要東西,可能是一位他找到了龜甲。

白玉堂轉過臉,淡淡道,“沒拿到。”

果然,黑衣人一皺眉,隔著蒙面的黑布,發出了略微發悶的聲音,“那你叫我來幹嘛?”

“我有重大發現。”白玉堂道,“我要見他。”

“多重大?”黑衣人皺眉,“沒有主人的召喚我們是不能見他的,你應該知道規矩。”

白玉堂看了看他,道,“只有龜甲,是不夠的,還有另一樣更重要的東西。”

展昭在林子裡聽得真切,眯起眼睛——哎呀,這耗子好精明!難怪自己被他糊弄,唉……自己果然還是老實人啊。

黑衣人略微遲疑了一下,問,“你發現了什麼?”

“我不會告訴你,我只告訴他。”白玉堂揹著手,“我要見他,跟他做一個交易。”

“大膽……”黑衣人似乎很生氣。

“他會見我的,你只要去傳話就可以了。”白玉堂淡淡一笑,“他如果不和我做這個交易,我就將秘密告訴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