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堂微微皺眉。

幾個皇子和一眾大臣也都向軒轅桀道喜。

軒轅桀顯得心情很好,笑著點頭,邊問眾臣祭天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眾臣說已經差不多了,明日就是黃道吉日。

軒轅桀點頭,似乎有些乏了,就擺了擺手,示意——散朝。

軒轅桀起身之後,讓白玉堂晚些時候去他那裡吃晚飯,就匆匆走了。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轉身往宮外走——軒轅桀今天怎麼了?而且為什麼是吃晚飯而不是吃晌午飯?軒轅桀走得好著急,跟逃跑似的,腳步虛浮,他的內力呢?

這時候,後邊軒轅琅跑了上來,“喂。”

白玉堂看他,微微挑眉,心說來得正好。

“我剛找人調查了一下,那八個皇子帶來的兵力多到超過皇城所有兵馬的總和……你看今天父皇都奈何不了他們!”軒轅琅關心的重點顯然和白玉堂不同……

白玉堂還沒來得急說話,就聽身後有人追了上來。

白玉堂和軒轅琅同事回頭,就見是軒轅珀。

軒轅珀對白玉堂道,“邊走邊聊?”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轉回頭,問軒轅琅,“邊走邊聊?”

軒轅琅嘴角抽了抽,覺得受寵若驚,白玉堂竟然約他邊走邊聊。

白玉堂直接無視軒轅珀,和軒轅琅一起往太子殿的方向走了。

軒轅珀嘆氣,“我一會兒去找你,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你應該明白。”

白玉堂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軒轅琅看了看後邊,軒轅珀站在原地望著白玉堂的背影,身後上來了其他幾位皇子,似乎都在跟軒轅珀說著什麼。

軒轅琅皺眉,問白玉堂,“他是不是找你麻煩?”

白玉堂搖頭,問他,“你有沒有發現皇上今天身體似乎不好?”

“哦,他可能咳嗽之症犯了。”軒轅琅道,“父皇隔個幾個月會咳嗽一陣子,然後身體不好人比較虛弱。”

白玉堂微微皺眉,顯然這是軒轅桀的搪塞之詞,一個內力高到這種程度的人,怎麼可能扛不住一個咳嗽。

“你要跟我聊什麼?”軒轅琅問白玉堂。

白玉堂看了看他,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問唄。”軒轅琅揹著手跟白玉堂並排走,之前對他的敵意已經沒有了,顯得還挺輕鬆。

“如果說……”白玉堂道,“北海亡國了。”

軒轅琅嘴角抽了抽,“哇……仗著父皇疼你你也不能這麼囂張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吧?”

白玉堂一挑眉,“都說了是如果。”

“嗯。”軒轅琅點點頭,示意白玉堂接著說。

“如果北海亡國了,你成了平民百姓,你會怎麼過?”白玉堂問。

軒轅琅愣了愣,搔了搔頭,“怎麼過啊……嗯,我跟父皇相依為命吧。”

白玉堂有些意外地看他,“軒轅桀又不疼你?你還肯替他養老送終?”

“嚯,你們中原人不是百善孝為先的麼。”軒轅琅嘆氣,“他不疼我也是我父皇,而且……”

“而且什麼?”白玉堂問。

“你猜如果沒了皇位、沒了這北海的江山……父皇會不會就疼我了?”軒轅琅認真問。

白玉堂愣了愣,“你想他能疼你?”

“那是啊!”軒轅琅嘆氣,“我看到別人父慈子孝,一直很羨慕。我父皇文治武功樣樣都好,他是幹大事的人,所以沒心思管我們這些無用子女……可不知道如果不用幹大事了,他會不會改變。”

白玉堂點了點頭,“那你就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吧。”

說完,前邊不遠處就是太子府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