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啊、或者修橋補路什麼的,那些商賈還是很肯為地方上出錢出力的。可問題是很多人都不認識這個單義仁,問起來都說沒打過交道,就知道他過的還挺講究的,連蔬菜瓜果都是自己包了幾畝地種。”

白玉堂聽後,皺眉,“他種地,會僱傭本地農民麼?”

“沒!”易賢道,“我也打聽過了,所以覺得他很可疑,他建在瑤華山的那座茶莊,美其名曰是茶莊,可從來沒請人進去喝個茶或者唱個曲兒聽個戲什麼的,每天天不亮就有人運果蔬出來,之後全天沒動靜。”

展昭笑了笑,“世伯,你懷疑他很久了啊?”

易賢一笑,“倒不是說懷疑,可能有錢人比較低調,但是我得留個心眼,所以派人暗中盯了幾天。”

“那這位單義仁,你見過沒有?”趙普也被勾起了興致。

易賢點點頭,“見過一次。”

眾人都覺得這位單員外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低調啊,在應天府混了那麼久,連知府大人都只見過他一次。

“什麼樣的人?”展昭問。

“比想象中年輕太多了!”易賢道,“大概只有三十多歲,白淨面皮,長相挺中規中矩的,沒什麼表情,很穩重的樣子。”

眾人想象了一下,“三十多歲,他買賣做得很大?”

“應該挺大的!”易賢點頭,“看著是挺有錢的樣子。不過具體做什麼買賣就不清楚,好像是藥草,布匹不知道有沒有,另外做糧食?但是沒有他開的米鋪或者糧行,只見他在碼頭用船運過一包一包的稻穀一樣的東西。”

“稻穀?”趙普好奇,“往外運糧?”

“又不像。”易賢託著下巴,“他雖然有個農莊但並沒土地。再說了,真做糧食買賣的,那都是一整船一整船往外運,他就那麼幾包。”

眾人盯著易賢看,忍不住說,“你還真是盯得他挺緊啊。”

易賢一挑眉,“那是!誰讓他可疑呢。”

眾人笑著搖頭。

這時,就聽一旁鄒良問霖夜火,“還剩下雞蛋清,給你臉上脖子上也抹了把?

“加珍珠粉了沒?“霖夜火問。”

鄒良又給他加了一把土,攪了攪,點頭,“加了。”

霖夜火美滋滋,“那塗吧,塗在黃瓜片縫隙裡。”

鄒良點頭。

易賢好奇地看著霖夜火,心說這是往臉上塗什麼呢?牆灰?

“那應天府還有沒有其他可疑的人?”展昭將易賢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有!”易賢開啟一本冊子,“總共十三四個!”

眾人哭笑不得地看著這位精明又細緻的知府,果然包大人和太師一起推薦的人,那是錯不了的。

易賢和展昭等人正聊著,就見包大人回來了,身後,跟著尷尬的沈星月等人。

沈星月、劉忘川和孟梵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大人嚴厲地訓了一頓,三人垂頭喪氣的,霜打的茄子似的。

後頭,諸葛呂怡和藍狐狸也進來了,諸葛呂怡臉上似乎有什麼疑惑,藍狐狸抱著胳膊跟進來,一眼瞄見藤榻上的霖夜火了,驚得一蹦,心說這什麼?臉上手上灰不拉幾黏糊糊的還蓋了好多黃瓜片……小泥人?

這時,公孫也從房裡出來了,他似乎剛剛洗好手,身後給他打下手的赭影捧著個托盤,盤裡有一大堆工具,還有帶血的棉花和紗布。

沈星月等人趕忙問,“三弟他……”

“他已經清醒了。”公孫微微地嘆了口氣,“你們去看看他吧,他情況不太好。”

沈星一驚,“你把他治死了?!”

公孫望天,他也可能是太累了,沒力氣跟他們吵,所以都懶得開口損他了。

其他人都一臉佩服地看著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