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的那位神仙?”展昭又問了一句。

“嗯!”大當家的很認真點頭。

展昭嘴角抽了抽,跟白玉堂說,“一會兒讓公孫給他看看病。”

白玉堂也覺得荒唐,問,“她怎麼逼你了?”

大當家的戰戰兢兢問展昭,“我能坐下說麼?腿都麻了。”

展昭指了指桌邊的凳子,讓眾人都起來。

那大當家的站起來,到了桌邊坐下,“我原籍是應天府的。”

展昭想了想,倒是不太遠。

“我姓童,叫童大寶,是做木材買賣的,三十三歲了,就是沒成親。”童大寶嘆了口氣,“事情發生在去年的七夕,我也不知道哪兒不對勁,七夕那天晚上進貨回來,看到人家都雙雙對對的,想想自己形單影隻,就想娶個媳婦。”

展昭和白玉堂耐著性子聽。

“倒是有媒婆給我保了幾分親,可是那幾個姑娘資質平庸……”

說到這裡,童大寶就接收到展昭和白玉堂的眼神,濃濃鄙視——你還嫌棄別人?

童大寶搔了搔頭,“窈窕淑女,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