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大叔拐去看金魚了。

白天,又是坐飛機、又是見丈人、又是打嘴仗,按理說蕭天鳴現在應該很累了。可是,蕭天鳴躺在陳白露的床上,鼻子聞著從床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白露讓我不要鎖門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蕭天鳴抬頭看著白花花的屋頂,無數種可能化成一張張附著圖畫的幻燈片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卻沒有一張定格在腦海裡。唯一的結果只是讓蕭天鳴消除了睏意,越來越清醒。不管是看著牆頂數綿羊還是望著窗臺數水餃,都不起作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天鳴才終於見到了周公。可是,誰知蕭天鳴正要與周公的女兒做深入性地交流時,門口傳來的一絲細微開門聲卻把蕭天鳴給拉了回來。

“誰?”蕭天鳴剛要發問,卻見陳白露一手提著一隻拖鞋,躡手躡腳地從外面鑽了進來。恐怕一千多年前,15歲的小周後“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也是這個樣子吧!

“快點把被子開啟,冷死姑奶奶了。”蕭天鳴看得陳白露的樣子,不禁愣住了。等待陳白露嬌嗔,蕭天鳴這才想起陳白露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趕忙將身子側過去,開啟被子,讓床邊的陳白露鑽進來。陳白露輕輕地放下手上的拖鞋,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蕭天鳴的熱被窩。

陳白露的床本是一張單人床,陳白露和蕭天鳴兩人同時睡在上面,自然是擠了一些。好在蕭天鳴和陳白露的身體柔韌度都不錯,兩人將身子側起來也能將就。不過,身體的接觸卻是無可避免了。

剛開始的時候,陳白露在外面冷壞了,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但隨著身子不斷暖和,也感覺到了蕭天鳴身體的變化,不禁紅著臉朝蕭天鳴嗔道:“又沒有想好事!”柳眉微皺,杏眼瞪圓,別有一番風情。

“我怎麼又沒有想好事了?”蕭天鳴不禁朝懷裡的陳白露苦笑道,撥出的熱氣撲在陳白露的鵝蛋臉上,就如同帶了蘇丹紅一樣,催得陳白露的臉蛋越來越紅,臉下的脖子也沒有幸免。

陳白露見蕭天鳴不承認,好勝之心忽起,纖細地素手順著修長的大腿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蕭天鳴的“作案工具”,得意地對蕭天鳴說道:“你那個傢伙又燙又大,頂得人家好不舒服。現在是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如果再敢騙姑奶奶,小心姑奶奶手起刀落,一刀斷了你的命根子,讓你想不成壞事,做不成好事。”

自己的小弟被陳白露拿在手裡,蕭天鳴哪還敢說個不字啊,一邊點頭稱是,一邊勸陳白露放手。

陳白露也知道手上這個東西雖然不大好看,但卻關係著自己和其他姐妹的終生性福,所以也不敢太用力,見蕭天鳴服軟,滿足了自己那顆虛榮心,也就順手放了那個不規矩的傢伙。免得到時候那個傢伙噴雲吐霧,弄得自己滿手都是,還要費力去擦。

蕭天鳴見白露這個丫頭終於懂得放手了,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過來就是想和你說說話,你可別亂來啊!我爸媽和我姐都睡在隔壁。”陳白露剛剛放開那個又大又燙的傢伙,那個傢伙就毫不客氣地頂上了自己的小腹,想要躲開但床又著實太小了,一不小心就會從床上掉到地上去,惹得陳白露在心裡暗暗發誓:明天一定去買張大床回來。

蕭天鳴可想不到陳白露這麼多的心思,聽到陳白露的話,只是壞笑著點頭道:“我也只是想和你交流交流而已,你可想歪了。”

“你……”陳白露見蕭天鳴取笑自己,順手抓過蕭天鳴的胳膊就是一口。由於是在被窩裡,蕭天鳴身上除了一條內褲外什麼都沒有穿,所以陳白露這一口可是實打實的啊!待陳白露鬆開小嘴時,一排整齊的牙印便牢牢地烙在了蕭天鳴的胳膊,這一輩子恐怕也是消不掉了。

“好了!從此刻起,你就是我的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