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遊戲中的一種吧?”

“你是說,樣子想要在我的面前,扮演一個清純無邪的女人?”我不可思議地號叫著。

“就是這樣啊。”五條茂說著站了起來。

“但是,你是打心底裡喜歡她的,都向她求婚了。當然,對她而言,是絲毫沒有想要結婚的想法的。她已經厭倦繼續裝清純了,所以,她就開始想著和你告別。”五條茂苦口婆心地,仔細為我分析著,“就在結婚當天,她將撕碎了的婚紗,隨手放在祭壇上,之後就從你的面前消失了。這就是她們這樣的女人,經常玩兒的把戲。只不過,這是一個不太有趣的把戲而已。”

五條茂導演苦笑著,連連搖頭嘆息。

“如果再進一步推理的話,之所以有兩個男人,同時出現在你的面前,也是考慮到你可能報警,是為了監督你才設計的。要是你小題大做,說是自已的未婚妻失蹤了,那麼,一定會有警察介入調查,那就會很麻煩了。如果你真的那樣做的話,她就可以說,已經計劃好跟你分手了。”

雖然,我覺得這樣很遺憾,但是,這個導演說得非常有條理。

“我想這盤錄影帶,其實就是她給你的悔婚書。她就是要說:‘實際上,我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還是永遠地說拜拜吧。’這其中就隱含著這樣的一層資訊。”

永遠地說拜拜。我覺得腦中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覺得,你明天也不用去,見什麼錄影帶中的男人了,若是陷入更加殘酷的現實之中的話,那結果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謝謝你的提議。”就這一句答謝,已經是盡了我的全力了。

五條茂的話,使我備受打擊,我從心底裡感到沉甸甸的。但是,我並沒有對他生氣,因為我並不認為,他說的是錯誤的。

對於祥子,我也並沒有感到憤怒。但是,我還是想要再見她一次,謝謝她讓我度過的美好時光。這不是在嘲諷。不管她是怎麼想的,都沒有關係。

我是發自肺腑地愛著她的。她是我迄今為止,第一個愛過的女人。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見一見祥子,想感謝一下她曾經帶給我的美好時光。

時鐘的指標指向了凌晨5點。東方的天空,已經開始隱隱約約地露出了一絲白色的天光。我將鬧鐘定到了早晨7點之後,便一頭鑽進了被窩兒。

最好不要去見錄影帶中的男人……五條茂這樣告誡我說,但是,我還是打算去見一下。他們一定是知道祥子的下落的。

我打算最後再見祥子一面,之後,就可以就此結束了。

第15章

將問題錄影帶仔仔細細地反覆觀看之後,還是有所斬獲的。在我遭受襲擊的現場,除了兩個蒙著面的人之外,至少還有另外一個人隱藏著。

我們是被兩架攝象機拍攝的。一個是蒙面人手中拿著的數碼相機,另外還有一個在小屋子裡面,我想並不是無人操作的。攝象機緊緊緊跟著我們移動,使我們恰到好處地,出現在焦距之中,或者處於焦距之外。而且,蒙著面的男子,似乎並沒有操作遙控。因此,在那間屋子裡面,一定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專門負責拍照。

還有一點——這一點至關重要。在錄影帶中,有一小段時間是處於靜止狀態的,只有凝神觀看,才能夠看得出來。在窗戶對面,有一個黑色的管狀建築物,清晰地映在畫面之上。從窗戶外面可以看得到,有一個數碼相機在搖搖晃晃地,拍攝一些毫無意義的畫面,但是,只是在很短的一瞬之間。

這是我一次又一次地,觀看那些畫面才發現的。我將那個黑色建築物,用錄影印相機擴印了出來。

我所深信不疑的、僅僅是一場夢的那天的情景,原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