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

“老大,這麼搞是要搞什麼逼你們兩個如今最強的高手出手”

我搖頭道:“最強我可算不上,至少比起文卓,我還差得遠。從今天開始,咱們把目標縮小在燕京範圍內的大小道觀裡,尤其是獨眼的道士。”

這個工程有些浩大,燕京城約莫有兩千萬人口,大小道觀少說上百座,挨個查過來也要個大半年的。

不過還好哥們現在有的是時間,我就耗在燕京城裡,不信這孫子挖不出來。

當天晚上,張馨月給我打來了個電話,憤憤道:“那個鄭成,這傢伙居然跑路了,我的錢現在在他賬戶裡呢”

“以你張大小姐的本事,分分鐘把這攜款潛逃的傢伙挖出來不是個事情吧”

“錢是小事,你沒拿到你該拿的錢是大事。明天你有空不,陪我去找個人,幫忙查這傢伙。”張馨月有些不自信的問道。

我琢磨了下說道:“沒問題,如果有可能順便讓你委託的人幫我也查個人”

“什麼人”

“獨眼道士”

張馨月驚訝道:“文卓道長”

“不是他,有人冒充我的身份,再冒充他的外表,他很可能是謀害蝦哥的主謀。”

張馨月好奇道:“潘他出事的時候我也有所耳聞,不過你從哪裡搞來的訊息你確定對方是獨眼道人”

問到這裡,我心裡一驚,真是日了個狗,對方既然冒充文卓的外貌這極大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是個瞎子想通了這一環節,我心裡就更煩躁了。對方動用了易容術,託人查恐怕不是個事情,看來自己偷懶完全沒用。

不過既然答應了張大小姐,我還是決定陪她去找人。

天剛亮的時候,張大小姐的新車就停在我家門口了,喇叭按的嗶嗶響。在幾個姑奶奶的怒視下,我上了張馨月的車。這輛蘭博基尼最新的車展限量版絕對的拉風,我坐進去有些不適應。

“你家裡有錢,折騰起這些東西來倒是一點都不心疼。”

張馨月不屑:“你隨便砸一顆夜明珠出來,能換一百輛我這輛車,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摳門的。”

“去哪裡”

“安全域性”

臥槽,我以前挺喜歡那地方的,後來蝦哥不幹了,我認識白天之後尤其的反感那地方。不過想想也能明白了,能神通廣大的摸清鄭成行蹤的,莫過於那個地方的人了。

這次去的不是安全域性的辦公地方,而是燕京安全域性現任局長的家裡,在郊外的一處公寓樓那。

不得不說,這些高官們倒是挺會低調的,這公寓樓比我那大宅門要少了好多派頭。

進了門,我們就被個大叔招呼著,坐在那簡單的布藝沙發,我坐著都嫌老舊了。對面這位大叔和藹的笑道:“地方比較簡陋,小月就不要嫌棄了,什麼事情特地跑一趟啊”

“嶽叔叔,這個人黑了我十個億,我們兩個作為受害者,找你來申冤了。”

聽張馨月這麼說,這大叔臉都黑了,怒氣衝衝道:“還有這樣的事情敢欺負月公主,他這是偷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膽啊。”

這位燕京安全域性的老大翻了下鄭成的資料皺眉道:“這個人我有點印象,我記得了,是鄭家那個過繼的小子。他居然這麼幹,真是有眼無珠。這麼著吧,人肯定是出不了境的,我一定幫小月把人帶回來給你處置。”

話說的這麼客氣,張馨月很懂事道:“嶽叔叔,別這麼說,您還是按規矩辦事,我們兩個就是來申冤的。另外,您別忽視我旁邊這個受害者啊,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好歹拿到東西了。”

嶽局長早就在我進門的時候把我打量個乾淨了,這會兒堆著笑臉道:“罪過罪過,不知道這位”

“姓馮,受害人之一。”我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