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眉躺在床上,雙臂□在外,她想上去察看個究竟,順便問問他們兩個昨晚上有沒有怎麼樣。剛走進,就見程世眉殺豬般的哀嚎:“聶初陽,把你的女人帶出去,非禮啊。”

□的男人,逃跑的女人,笙曼恍惚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又覺得不怎麼可能。正想弄個明白,聶初陽卻圍著圍裙,拿著鍋鏟氣勢洶洶的殺進房間,程世眉一見他那模樣就傻了眼,半天愣是沒反應過來。

聶初陽逃似的扯過笙曼往外走,他的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出來一臉嚴肅的說:“寶貝,想研究男人的身體構造大可直接找我,幹嘛肥水流入外人田。”

笙曼懶得理他,沒個正經,不過昨晚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飯桌上,笙曼左敲,程世眉就右擊,她聲東,他就擊西,總之不但沒討到好,還被程世眉套出了她和聶初陽之間的一些趣事,聶初陽被程世眉笑得訕訕的,使勁瞪笙曼,笙曼卻完全無視他的反映,自顧自的問個不停,最後聶初陽實在受不了了,雞蛋牛奶一個勁的塞到她嘴裡,終是讓她閉上了嘴。

上班時速度狂飆,只因車後坐著的笙曼和程世眉聊天沒個遮攔,也怪那蘇笙曼實在太笨,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讓程世眉給套了出來。他插嘴還要被罵開車不專心,這一輩子,就這段時間活得最窩囊。

所以的氣都發洩到了車速上,笙曼感覺今天的時間比平時快了很多,車子停下的時候看見聶初陽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和顏悅色,瞪著程世眉那目光都可以殺人,程世眉笑得一臉張狂,下車的時候,笙曼顧著看聶初陽去了,一不小心差點跌倒在地,聶初陽眼疾手快,把她扶在懷裡。

受力物被突的拉開,失去支撐的笙曼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抬頭就看見蘇媽媽既心痛又悲憤的表情,這副樣子,笙曼記憶深刻,正是蘇爸爸在她十歲那年差點出軌時發生的,笙曼不解的扶著蘇媽媽搖搖欲墜的身體,心想莫不是蘇爸爸再次反抗蘇媽媽的暴政,所以在外面養了小。

臉色不由得悽悽然。

“媽,你別傷心。”笙曼安慰道。

蘇媽媽何只是傷心,乘龍快婿沒了,現在就連女兒都被人家吃幹抹淨了,再怎麼笙曼也是她身上的一塊肉,這種痛,就像下刀的人是聶初陽一樣,蘇媽媽痛苦的看著笙曼,聶初陽是外人,她自然不好對他發作,原理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打架,無論錯的是誰,總是先罵自己的小孩一樣。

更何況,她和聶初陽吵,是吵不過聶初陽的,現在更是在別人的地盤,她還是很會審時度勢的。

“你給我過來。”蘇媽媽吼道,笙曼乖乖跟到一旁。“你也太不自愛了。”蘇媽媽痛心疾首,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估計她非把笙曼的耳朵擰下來不可。

“媽,情況很複雜,一時之間我也解釋不清楚,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一人住的一個房間。”

蘇紫的事,她不想透露太多。

蘇媽媽不信。“不住一個房間也有問題,你確定你們在一起什麼沒發生過,並確定你們將來也能什麼都不發生。”

笙曼點了點頭,並悄悄的舉起四指發了誓。

是這樣,蘇媽媽信教,對發誓這回事還是有幾分尊重,皺緊的眉緩了緩。“那就好那就好。”女兒還在,不過想一想還是覺得不妥。“不過我跟你說,你還是不能住在他那兒,太危險了。”

旁邊已有了些人圍觀,礙於聶初陽面子好奇又敢明目張膽的看,笙曼頗覺不好意思,只想快快打發蘇媽媽離開,應付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盡快找房子搬的,不過總得有個過度嘛。”

把蘇媽媽打發走,才轉過身,就看見聶初陽一臉算計的模樣,笙曼捏了一下他。“你幹嘛一臉陰險相。”

摟過她的肩膀,笙曼微微掙扎了下,道:“初陽,同事們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