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策解釋道,“我們在明,壞人在暗,我們人手有限,能保護得了那麼多百姓嗎?為了自身的人身安全,他們也不會說的。”

包公聞言陷入了沉思,思索了半晌之後,他決定撤回對展昭和艾虎的安排。

只是他們要等著兇手自己出現嗎?

受害學生的家屬對私塾和縣衙的所作所為緘口不言,顯然是幕後之人料到自己會調查此案,派人上門威脅他們不準亂說話。

眼看著包公愁悶不已,公孫策輕聲說道,“大人,我們不妨去找一下林正義,興許他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或者幫助呢?”

包公點點頭,神情略顯舒展,“公孫先生所言極是。”

四人遂又開始準備前往林正義的住處。此時,天色已晚,夜幕降臨,但他們的心中卻燃燒著尋找真相的火焰。

林正義的房間。

“正義,你睡了嗎?”

公孫策輕輕地叩響了房門。

“沒有,公孫先生請進!”

公孫策推門而入,只見林正義正靠在床前,神色悲痛地在思考著什麼事情,“你受了傷,應該好好休息才是。”

林正義抬起頭,見公孫策身後跟著包公、展昭和艾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連忙起身欲行禮,包公抬手製止了他,“不必多禮。”

包公稍作停頓,直截了當地開口道:“今日離開你這裡後,本府即刻派遣人員前往受害學生及其家屬處進行走訪。然而,他們僅提及了學生的情況,對於私塾和縣衙的相關事宜卻避而不談,對於上門威脅者的相貌特徵更是聲稱一無所知。”

林正義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包大人,這並非他們故意隱瞞,實際上連我本人也未能清晰地看到上門威脅者的容貌······”

旁邊的艾虎急切地追問,“你真的什麼都沒看清嗎?”

林正義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那人蒙著面,加之是在夜晚,他行事又極為謹慎,僅向我展示了一張字條,全程未曾開口說一句話。”

“啊?”艾虎驚訝地叫出聲,“這人也太小心了吧?”

展昭卻是抓到了關鍵所在,“那字條你可有留著?”

“他帶走了······”林正義搖了搖頭。

公孫策追問道,“字條上面的字跡呢?你可有看清楚?”

林正義又搖了搖頭,“他很快就收起來了,而且當時我也非常害怕,根本就沒有注意字跡······”

包公聞言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這可如何是好?

受害學生及家屬不說實話,上門威脅之人又毫無線索,黑衣人的線索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難道他們真的只能被動地等兇手自己出現嗎?”

床頭靠著的林正義見包公等人愁眉不展,忙確認性地問道,“包大人,要破這個案子必須得讓那些受害學生及家屬說實話嗎?”

包公點了點頭,“如果那些受害學生及其家屬不願配合,此案的偵破將極為艱難。畢竟他們才是此案的親歷者,他們的證詞才是最具有說服力的證據。”

林正義聞言面露猶豫,半晌之後,才見他咬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開口說道,“包大人,我給你推薦一個人,你們可以去找他,或許他能夠幫助你們。”

“那人是誰?”

“他是我的結義兄弟,名叫李新,早年喪妻,獨自一人撫養女兒長大,而且······”林正義心虛地說道,“他的女兒也是受害者之一······”

公孫策素有過目不忘之能,他迅速察覺到了問題所在,疑惑地問林正義,“為何你給我的名單上沒有他的名字?”

林正義為難地回道,“他的女兒只在私塾待了幾日就變得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