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活在上位者的專利。

女人,是他們永遠不會缺的存在。

要多少有多少,在權勢,名利,道德聲譽面前,女人永遠只會給擺放在最末的位置。

她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異類。

彷彿能看到某一天,自己會變成一個犧牲品,成全他們心中的大義。

再回到二年前,那河道上的事兒,當初他好像就生了要殺她之意……

是吧?難道過了二年這想法就會變嗎?

不會!像眼前,二個男人站在一起是這般想像,她算什麼?

什麼也不是,真的,什麼也不是!

沈素兒推開了慕容景,緩緩的,淡泊隨意的神情,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會讓人覺得無所謂。只是心呢?在沉著,沉著……那一抹光亮在漸漸熄滅……

“皇上。”沈素兒按照皇宮的禮儀給緩緩地慕容景行了一禮,“非常感謝您一直的心意和照顧。往後要多加保重。勿念。”

轉身的,她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

真沒有必須,真的沒有必要回頭。

她不怨他,也不恨他。

決裂!無法避免的局面2

她不怨他,也不恨他。

她也不希望由於自己讓他和與兄弟變成仇人,親人殘殺是多麼殘忍的現實。

一道橫二人之間的檻,恐怕這一輩子都難以跨越。

她踏出了驛站的大門,頭也不回的。

心中的堅決,她不想動遙。

夜色漸漸拉開了。

夏天的晚上,微風清爽。

沈素兒沒有目的一樣,在街上步行著。

一直走,一直往前走。

走下去會是什麼地方,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事情。

她已經不在乎了,早已經不再有這一份心……

在二年前,心已經沒了。

月兒已經悄悄的掛上了枝頭,大地披上了一層迷濛的銀紗。

飄渺的夜空,蒼茫而寂寥。

“素兒,你還想走多久?”司馬洛問了。他一直都跟在她身後。

這一刻,他已經給自己戴上了面具,也隱藏起了自己的心。

沈素兒頓住了腳步,就立在大街中央。

抬首望著星空,孤寂的眼神,無淚。

“有些人說想愛就愛吧,想愛就在一起,說得太灑脫了。看不到重點。……感情是雙方的,在愛的過程中,若有一方的猶豫,另一方還能無視而一意孤行嗎?”她說了一句相當虛無的話,輕飄飄的嗓音,像來自迷茫的霧中,找不到方向的感覺。

這時,她發覺自己原來是有心……

親人和愛人之間,叫他如何選擇?換作於自己,她也難選擇。

“素兒?”

“我沒有想到……你和他會是兄弟。”不是不愛,而是不能愛。

“素兒……”

“你和他之間的糾纏已經夠深了,請別再扯上我了。我不想介於你們二個人之間。”愛情,如果太辛苦了,寧可不要。

沈素兒最懼的是心底那一種不祥的直覺。

若她再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遲早有一天會鬧出大事。

決裂!無法避免的局面3

司馬洛疑惑問道:“素兒,你到底怎麼啦?”

沈素兒有點悽然輕聲道:“你不會明白的。司馬殿下,請您別再打擾我了。讓我安靜地過吧……真的,我不會再出現在您跟前的。”關鍵不是她的問題,而是他們偏要找上她!

“你再說一句?”司馬洛驀然上前,攔去了她的去路,也拽住了她的手腕。眼神是清冷的,“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