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

等著慕容景的決定。

他不著急,時間還很長。

這時,屋子裡的人動了。

那二個靠得很近的人貌似蹲下了一下,又很快立了起來,姿態有些變化,但相差不大,而別一個高大的身影也動了。按身影,很可能是肖仲之。他尋常地往裡面走去,直到人影不見了。

只是有二個人的身影在,肖仲之短暫的不在,並不會引起多大的懷疑。

或者,他只是進裡面,拿些東西。

肖仲之離開並沒有多久,又回來了。並好像站了下來,拿著什麼東西在弄著,樣子很悠閒,並沒有什麼異樣。

這時,慕容景不動,司馬洛卻動了!

他動,慕容景自然會動!

二個人幾乎一起!

兩道身影一閃,已經到了門前。

司馬洛猛得推開了門——

只是下一秒,整個人呆了呆。

慕容景也呆了呆……

什麼狀況?好像和預想中的不一樣。

司馬洛眼中透出了憤怒,從未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失態!

深更半夜,闖入別的人臥室,只是來看人家玩摺紙戲?再甩向剛才映出的身影,只是肖仲之剪出來的,放在燈盞之旁,自然映出了人影?他一動,影子也在動。

“皇上?”肖仲之見進來的慕容景,大大吃了一驚!

有些做作,但也不算全部,的確稍稍吃了一驚,只是表現出來的,相對誇張了一點罷了。

君臣之視,不可忽視。

肖仲之彷彿在錯愕中趕緊立了起來,行至慕容景跟前,單膝而行跪拜之禮,敬道:“皇上吉祥。微臣不知道皇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作戲!亂的只是人心2

肖仲之彷彿在錯愕中趕緊立了起來,行至慕容景跟前,單膝而行跪拜之禮,敬道:“皇上吉祥。微臣不知道皇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聲音平靜,不帶一絲異樣。

慕容景也不急於說什麼,先應付一下,“平身。肖將軍怎麼深夜未歇息?”

“這個……”肖仲之有些尷尬地瞧了瞧書案上剪得紙人。

貌似這屬於私人的問題,你皇上深夜來不會就為了問這個吧?

慕容景輕咳了一下,故意顯出一絲尷尬,神情卻緩了許多,不似門外的冰冷。

不過,皇帝大人尷尬,有一個領他來的人豈不是更尷尬?

司馬洛無暇顧及,疑惑的眸光掃遍了屋子每一個角落。

沒有人?分明有人?!

“來人!”在這一刻,彷彿他才是君王。

瞬間,門外出現了二道黑衣人影,跪在門口。

司馬洛冷道:“人呢?有出去沒有?”

“回殿下,沒有。”

“搜!仔細搜,將軍府一個角落也不許放過!”

“遵命。”司馬洛的手下剛想搜,卻讓慕容景喝止——

“夠了!應該玩夠了。此處北宛國,不是你的南蠻,可由著你任性胡為。”慕容景漠然想轉身離開,不料“嘣”的一聲巨響,司馬洛一掌將門給擊飛了,憤怒中的目光閃著堅定,危險道:“你敢離開試試看?我已經瘋了……”

“適可而止。再任性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憑你本事?”司馬洛眼中閃出一抹瘋狂。此刻,心情沒有辦法平復。再見到慕容景如此,擺明像不相信自己,丟臉了!更是雪上加霜!

只有不見他,不見他才能冷靜得下來!可素兒呢?她分明就在這裡,手下也肯定說了,她人就在這裡,剛才的身影也是她,怎麼會突然不見了?變成摺紙的倒影了?!

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