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好重的殺氣!

在一旁吃午餐的相川步美背景完全黑化了。

“昨天那事……”

“我聽塞拉說了,那只是意外。”白雲飛解釋道。

咦?殺氣弱了!

“不行,對我們來說,那可不是輕率的行為。不管什麼情況,沒能守住是我的不對,我從那瞬間開始,就做好覺悟了啦!”

“太奇怪了吧!”白雲飛頓時有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

“這麼不乾脆!真是的,這種傢伙竟然是我未婚夫。”

轟!!!

白雲飛還沒有說話,就被步美一拳打了陷進了牆裡。步美拍了拍手,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吃午餐。

“雲飛!你沒事吧?”織戶過來看著牆上的白雲飛。

白雲飛從牆上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咦?這不是友基嗎?”

“我不叫友基!”

“友基就是友基咯,有什麼關係!”

結果,織戶就被吉田友紀收拾了。

然後,剩下一條命的織戶在黑板上寫下吉田友紀的名字,解釋了友基這個稱呼的來歷。

白雲飛看著黑板上的名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吉田友紀見白雲飛點頭,拿起桌子上的眼鏡給白雲飛帶上,“你給我看清楚!”

帶上眼鏡的白雲飛看了一眼吉田友紀後……

“尼瑪!鹹溼眼鏡啊我靠!”

威廉·莎士比亞說過:少女就猶如五月綻放的鮮花。

威廉·莎士比亞還說過:要征服陡坡,必須先慢步行走。

威廉·莎士比亞還說過:只有失去才知珍貴。

走在路上的白雲飛,一邊正經無比,一邊用眼鏡看著那些美麗的景色。

至於步美,現在還在教室裡。因為相川步美是殭屍啊,怕陽光來著。

正看著“美麗”景色的白雲飛,突然被一群小學生(看到這三字我咋想起英雄聯盟來了)不小心用捕網把眼鏡撞飛了。

白雲飛見眼鏡飛向一輛飛奔而來的大卡車。然後飛身撲向眼鏡,然後……

那個……為毛我會看到小愛啊。我去!你!你是閻羅四季。靠啊!四季怎麼會在這?老子不想死啊!

白雲飛猛的睜開眼,人已經安全的在人行道上了。

白雲飛攤開手,眼鏡完好無損的躺在手中。“哈哈哈!還好沒事!”白雲飛準備帶上眼鏡的時候,眼鏡就被一隻手抽走了。

白雲飛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塞拉菲姆。塞拉菲姆帶上眼鏡後說道:“這副眼鏡本來是應該交給我的,真是的,你都帶著眼鏡看了什麼?”帶上眼鏡的塞拉菲姆看向白雲飛,突然說不下去了。

白雲飛看著塞拉菲姆那一身的殺氣後,然後想起來這是副什麼眼鏡,連忙遮擋住自己的某個部位。

“噁心。真是個糟糕又猥瑣的人呢!啊!說錯了。噁心,真是隻糟糕又猥瑣的屎殼郎呢!”塞拉菲姆一身殺氣的看著白雲飛說道。

“我是……魔!還是魔裝少女兼噁心又糟糕又猥瑣的屎殼郎。”白雲飛哭了!

……

“久等了,春奈!”

“慢死了,阿雲!”

白雲飛走到春奈面前,牽著春奈的手說道:“好可愛哦!春奈!比起優,塞拉,步美,甚至是全世界的女生,你是最美的。”

“你說什麼……”

“來!閉上眼,我的甜心!”白雲飛的臉漸漸的靠近春奈。

“啊啊啊啊啊啊!!!”春奈從床上猛的醒來,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白雲飛的房間……

“我的**啊!不行了,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