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臉整個急的通紅,三皇爺揮舞著手,指著一臉死硬的耶律極。

一指指出,三皇爺陡然發現自己可以動了,當下也顧不得自己是怎麼能動了,已個年輕人都不及的餓狼撲兔,撲至耶律極的身上,就是一通亂扯,亂找。

耶律極見此幾乎氣的咬牙切齒,卻苦與無法動也無法說話,只能任三皇爺全身亂找。

燈火輝煌,琉月和歐陽于飛緩緩向外行去。

大殿中群臣急的眼紅欲赤,一部分人朝著琉月不斷的說好話,一部分人明白了三皇爺的意思,急瘋了的催促。

呈覽殿,整個亂了。

一把撕開耶律極的內衣,那腰間藏的極好的一巴掌大的鐵牌砰的一聲落了下來,在燈火中,那上面端端正正的刻著南院兩個字。

三皇爺一把撿起,就朝琉月奔了下來。

“攝政王,此乃南院樞紐處的兵符,你速速命令他們退去。

攝政王和北牧本就是一家人,不能自家人打自家人,他耶律極有野心,只能代表他,且能說明我們的心意,攝政王一心為我們北牧好,我們不是狼子野心,也知道好歹。

以後的北牧天下,還要靠攝政王,你也是真心疼耶律洪這孩子,你就為他著想著想,若是我們自己亂了,匈奴這些對我們北牧虎視眈眈的人趁機而來,那耶律洪的天下,就岌岌可危啊。”

狂衝而下,三皇爺喘著粗氣拽住琉月快速道。

“正是這個道理……”

“是啊,是啊……”

旁邊,立刻響起無數的應和人,把個臉色鐵青的耶律極完全的拋在了腦後。

空城唱計11

一步站定,琉月看了看抱著的耶律洪,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那宰相蕭臣是個人精,一眼掃見琉月的猶豫,立刻道:“我們都是為北牧好,都是想為北牧王好,你心疼心疼他,理解理解我們的心意。”

一語雙關,比那胡叫亂嚎,高明不知道多少。

眉間蘊上更深的猶豫,周圍的北牧朝臣都看在了眼裡,不由越發的喊了起來,琉月的猶豫就是他們的希望。

歐陽于飛見此搖搖頭嘆息一聲後,緩緩的道:“這雖然可對北牧重新換血,但是也要元氣重傷,既然眾臣無對你不誠之心,我看是不是考慮……”話沒有說完,不過那意思卻明白的很。

三皇爺一聽也精明,立刻高聲道:“我耶律宏成在此起誓,以後只要攝政王耶律琉月出發點是對我北牧王好,對北牧好,臣必竭盡全力輔助,絕無二心。”

“臣蕭臣在此起誓……”

“臣稜程在此起誓……”

此起彼伏的宣誓聲響起,很焦急,卻也很嚴肅和濃重。

關外人最重義氣和誓言,此一起誓,那以後必定是全心全意,再不敢有二話。

臉上一片冷淡,卻沒有人看見琉月眼中的笑意。

沉默了半響,琉月緩緩轉過身看著眾人,沉聲道:“既然大家如此態度,我琉月也不是得勢不饒人的人,這一次,念在大家都是為了北牧,就這麼算了,以後在有,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

說罷,一揮手扔出手中南院兵符,花玉龍一把接過,躬身道:“領命。”立刻就衝了出去。

夜色濃郁,呈覽殿裡的眾人,見此齊齊鬆了口長氣,才發覺寒冬臘月天氣,早已經汗溼重衣。

“來人,壓下叛臣,稍後發落。”袖袍輕揚,淡淡香味四溢,琉月大聲道。

“是。”殿外立刻有人進來。

空城唱計12

抱著耶律洪,琉月一身威嚇,抬步朝呈覽殿外走出。

“攝政王,我們的毒……咦,可以動了。”

“動了,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