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斐嚴就衝了過去,滿臉焦急。

面相很威武,身形很彪悍,全身上下都透露著熟悉感。

是的,熟悉的琉月幾乎在睡夢中都想著要把他挫骨揚灰,都想著要一片片的割了他的肉。

斐成列,曾經的天辰國第二將軍。

在三年前,幾乎害了軒轅澈一條命,把天辰國攪的烏煙瘴氣的斐成列,後金國二十年前的兵部尚書。

琉月微微的眯了眯眼,原來躲在這西廠裡,難怪她費了那麼多的功夫都沒找到人,原來在這裡。

西廠廠主,直屬後金國主的力量,一趟天辰歸來,升官了。

“廠主放心,死不了。”四堂堂主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斐成列道。

疾步衝進來的斐成列聽言,臉色的焦急立刻快速的收斂了起來,只要死不了,就好,就好。

“斐廠主無需擔心,有四堂在,無妨。”辰飛此時方開口道。

斐成列起先太過心急,一心撲在兒子身上,此時聽言,立刻面色一嚴,轉身朝著辰飛躬身道:“下官參見太子殿下,輕太子殿下恕罪。”

“無妨,血肉相連,本太子省得。”辰飛笑了笑,朝斐成列揮了揮手。

斐成列當即告了個罪挺直身形,抬起頭來。

這頭一抬,立刻掃到就站在辰飛身邊的琉月,斐成列不由一愣,雙眉一皺,緊緊的盯著琉月,這容貌……

歸去來兮1

這容貌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像在那裡見過啊,斐成列皺緊了眉頭,上上下下的打量琉月。

這臉,這鼻,這眼。

斐成列突然打了一個寒戰,這張臉與記憶中那張讓他這麼多年膽寒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那一張臉,怎麼如斯的想象。

那一夜,雖然那小小的臉侵染上一片血紅,但是在那萬千虎軍中,他還是看清楚了。

那樣的美麗,那樣的鐵血。

那樣的幾乎要啃了他的骨頭。

慕容琉月,那個人就算事隔三年,他也完全無法忘記,那種血泊中的絕對王者,那種踏著屍骨走來的錚錚殺氣。

“你……”斐成列瞬間臉色鉅變,一下指著了琉月。

斐成列臉色的陡變,周圍的人立刻如爬著的老虎一下就豎起了毛,定定的盯著琉月,整個屋裡的氣息一下就變了。

琉月卻一臉平靜,見此淡淡的看著陡然變色的斐成列,連眉梢眼角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辰飛見斐成列臉色大變指著琉月,不由微詫異的看著斐成列道:“斐廠主,怎麼了?”

一邊回頭看了眼琉月。

見琉月一絲異樣都沒有,眼中只有點些微的莫名其妙,不由挑了挑眼。

斐成列指著琉月,見琉月渾身冰冷的帶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種氣質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的不一樣。

不由面色又是一變,再度細細的打量琉月。

錯了,錯了,眼前這個人是個實實在在的男子,不是女子。

那氣質也不對,慕容琉月那種絕殺的狂傲和囂張,是目空一切,是熱情勃發的。

而眼前這個琉月是冰冷的,是沒有多少情緒波動的。

這與記憶中那個女人,完全不是一個人。

斐成列仔細的看了幾眼,這心方定了下來,不是,還好不是。

歸去來兮2

當下收回指著琉月的手,不好意思的朝琉月一笑道:“流將軍一表人才,與某故人有點像,以致差點認錯,讓流將軍笑話了。”

話音落下,斐成列人整個的放鬆了,這完全不是一個人,一男一女,這簡直就是天差地遠的差別,自己居然也能認成一個人,看來是太過懼怕那慕容琉月了。

辰飛見斐成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