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太子也不跟你閒話,你且休息。”說罷,辰飛沒如來時的迅疾,慢條斯理的朝外走了去。

捉拿到人?

琉月頓時心下一驚,難道他被捉了?

我回來了5

攏在袖中的五指一下緊緊握成了拳頭,難道為了她不被懷疑,他就去自投羅網?

不,不對,心中一閃,琉月再度看了眼煙花燦爛的方向。

已經是後金國都城郊的方向了,他就算在快,輕功在好,這麼短的時間內,也無法整個翻城跑到那裡。

應該不是,那這被捉到的人是誰?

心中念頭還在閃,那已經走出的辰飛,突然回頭看著琉月。

琉月心下一驚,面上卻神色不動,難道這辰飛看出什麼來了。

豈料辰飛卻是笑著搖頭,看起來心情不錯的道:“我說琉月,你這將軍府也太不像樣子了,人都沒有一個,明日我給你遣幾個過來,裝點一下門面。”邊說邊沒入了黑暗中。

琉月見此暗暗鬆了下心,朝杜一使了個眼色,杜一立刻躬身去親自送辰飛出府去。

眼見辰飛遠遠的走出,周圍在沒有任何的外人,琉月手中瑤琴砰的扔下,轉身就朝剛剛那背影消失的地方衝去。

急衝而至,後花園中一片靜寂,一個人也沒有,一絲人氣也沒有。

沒有人,這裡沒有人。

轉身就跑,琉月沿著整個後院就朝其它地方一個一個的搜了去。

堂屋沒有,正廳沒有,前院沒有,中堂沒有。

屋頂沒有,府外周邊也沒有。

心,整個的崩緊了,那弦拉的猶如張滿的弓,在崩就要斷裂。

手心微微的出汗,在西廠那麼危險的環境中,她都沒有絲毫的汗水,此時手中卻已經滲透出了絲絲冷汗。

拳頭緊緊的握緊,髮絲幾不可見的顫抖。

不會不見的,不會沒有人。

他跑到那裡去了?他怎麼可能沒有在這裡?

狂衝急走,初春的夜裡,琉月額頭居然開始見汗,臉色越來越沉。

沒有,還是沒有,就連後院的茅廁她都找了,還是沒有人,沒有人。

我回來了6

難道他真的為了消去她的嫌疑,跑去引走西廠的人。

不,不,心緊緊的收緊了,幾乎有點窒息的味道。

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洋溢在心口上,堵的人幾乎無法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人不累,但是心卻緊張的好似失去了水的魚,他不在。

五指深深的掐入手心裡,琉月狠狠的一咬牙,齒間破碎了那殷紅的唇,黑髮臨空,唰的轉身就朝後跑。

還有一個地方她沒找,若是在沒有,那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衝著去。

一切的計劃,一切的謀算都不要了。

要是沒有了他,一切還有什麼是重要的,還有什麼是她要的。

她已經失去過一次,她不要在失去了,她失去不起。

疾奔而走,那白色的裡衣在漆黑的夜裡,劃過一絲白影輕揚。

圓月,緩緩的從烏雲中露出了半張臉,清冷潔白的光輝灑向大地,一地銀光。

砰的撞開自己住的主屋,琉月靠在門口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焦急的眼對上屋中站立的身影,再也移動不了,再也魂夢難牽。

屋中窗下,一人一身暗紅的長袍,正依窗而立,淡淡的銀光從窗外映照過來,灑在他的身上。

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上,眉飛入鬢,一雙暗紅的眸子帶著毀滅的色彩,讓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樑下,櫻花一般紅豔的雙唇薄薄的泯著。

春花秋月的風情,高山深海的凌厲,被他更加完美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