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不過還是不能全心,有待以後考核。”陸飛絲毫不隱瞞心中的想法,說的很直接。

“你放心,既然我已經對忍神宣誓效忠於你,自然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錢雪翻了個白眼,不過卻並沒生氣,她也知道要想讓陸飛這麼快絕對的相信自己根本不可能,只不過她心裡對此沒有任何擔心,如她所說,既然她已經對這忍神宣誓效忠陸飛,以後自然不會再做對陸飛不利的事情。

“說說吧,救你弟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雖然答應了你,只不過要是送死的事兒我可不做。”陸飛又從兜裡摸出一根香菸,剛剛拿出打火機,一隻白生生的玉手忽然伸到眼前,就在他一愣的瞬間,接過打火機的錢雪已經打量的火機幫他點燃,溫柔的動作就像是一個乖巧動人的小媳婦。

“其實救我弟弟的事情並不著急,只要在兩年內趕往日本把他救出來就可以。”幫陸飛點燃香菸,錢雪再次坐在石頭上悠悠的說道,眼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感激,似乎是陸飛主動問這個問題讓她心裡很激動。

見陸飛露出奇怪神色,錢雪繼續說道:“我是從小在鬼谷長大的忍者,對我們這種忍者可以直接稱為鬼谷忍者,在那裡有幾個自由的忍者村,我們家就住在裡面,只不過,和那些有組織的忍者不同,我們這些忍者都屬於自由忍者,並沒有嚴格的從屬關係,當然,這種情況只會保持到十八歲之前,任何一名忍者都有著自己的目的,從出生就接受忍者教條薰陶的我們一旦長大到十八歲就會被村裡長者派出村莊去完成自己的使命,說是使命,其實就是出去尋找到合適自己的主人並作出一翻成就,這些走出的忍者很多永遠的留在了外面沒再回村莊,有的是徹底的離開了我們有的則是在外面不願意在回來,畢竟,忍者村的艱苦生活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承受,外面的花花世界有著太多的誘惑,即便是身為忍者的我們也不能拒絕這種誘惑,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在出去完成自己的事業後返回了忍者村,然後進行生育和培養下一代的忍者,因為這原本就是他們的使命,因為忍者村的每一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古代忍神的直系後裔,他們身上有著忍神的直屬血脈,會享受到忍神的眷顧,而這也註定了他們的命運,一代代週而復始的進行著這個使命,永遠不會停下腳步……”

“你信麼?”陸飛忽然打斷了錢雪的話。

“信什麼?”錢雪奇怪的看著陸飛,不明所以。

“相信你們都是忍神的直系後裔,是被忍神眷顧的血脈?”陸飛撇嘴道,對這種荒誕事情他根本不信。

“不知道。”錢雪的回答很迷茫,隨後解釋道:“我口中說的忍神不是現在外界所說的那種,是真正忍者的祖師,現在人們口中的忍神只不過是忍術修煉到極致的可怕存在,他們的能力遠遠的超過了超忍,可是無論他們再如何厲害都畢竟是人,並不是真正的神靈,而我剛剛所說的忍神卻是真正的神明,是每一個忍者心目中的敬仰。”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忍者的訓練是什麼樣的,不過我總覺得你和普通的忍者有些不同,好像,你對你口中所謂的忍神並沒有那麼重的敬畏。”陸飛出奇的看了錢雪一眼,說道。

“我們有敬畏,只不過是在心中,而不是像是那些有組織的忍者一樣刻成了靈魂烙印,其實生活的鬼谷忍者村的我們這些忍者還是跟真正的忍者有著很大的不同,因為我們沒有組織,沒有嚴格的制約,所以我們心中有著自己的想法,不像是那些有組織化培養出的忍者一樣如同行屍走肉。”錢雪說到這裡露出一絲不屑,似乎是對那些專門培養出的忍者很是不屑。

看了陸飛一眼,錢雪苦澀道:“我們鬼谷忍者村的生活就是這樣,雖然同樣身為忍者,可是卻並不枯燥,而且我們的訓練也不像是其他有組織的忍者那樣殘忍,只不過,這種安靜的日子在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