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西夏的地盤,有本事你們就來奪了去!

可現在沒動刀兵,西夏人竟然服軟了?

這個大宋啊……

有人想到了最近幾年的外交和戰事。

「府州,西夏人在府州被大宋打怕了!」

「那邊還有個大京觀,沈安寫了什麼?」

「京觀累累,以彰天地正道。白骨森森,且看漢兒殺人!」

「好!」

「豪邁啊!聽了讓人熱血沸騰,恨不能殺奔西夏去,奪回那些故地。」

「……」

無數人在歡呼著,那些騎兵也與有榮焉的昂首挺胸,胯下的戰馬打著響鼻,長嘶著。

所有人都知道西夏服軟的含義。

遼使最近又有些嘚瑟,甚至還敢去榆林巷轉悠,然後有些官員以此為由,彈劾沈安和遼人交往密切。

這是肆無忌憚,可沒法管。

因為西夏一旦穩不住,遼人就敢飲馬黃河。

失去了西夏的牽制,大宋就是遼人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他們宰割。

沈安正好帶著妹妹出來逛街,順帶給楊妹紙買點禮物。

他站在左邊,看著唐仁嘶吼著沖了過來。

這是榮耀時刻!

大宋的外交史上,從此就多了濃重的一筆。

前世的李諒祚可不會同意歸還什麼舊地,沒打你就算是哥友善了。

可這一世不同了。

府州一戰,大宋的兵力並不佔優,而且竟然還是野戰。

那一戰許多人都不相信是大宋勝利了。

真的,大宋敢於和對手野戰,可在兵力不佔優的情況下,罕有勝利。

所以那一陣子府州來了不少探子,西夏和遼人的都有,甚至大宋這邊擔心府州和沈安等人虛報戰功,也派出了密諜來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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