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她開始在意身邊的那些人了。

“他們沒事,你放心,只是,現在還不到出去的好時機,所以,再耐心等等。”看著歐陽染有點惱意,焰煌不得不開口解釋。

不管是幾千年前,還是幾千年後的現在,他都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了,不過,他卻甘心為她沉淪,哪怕是下地獄,他也願意。

“哦。”歐陽染應了一聲,隨即不再說話,她相信焰煌。

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焰煌很是欣喜,但卻讓北辰流焱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是這份無條件的信任卻是讓人羨慕,他多麼希望那個女人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雖然那個女人把自己當朋友,但是卻不如對待那個紅衣男子的全身心信任。

北辰流焱探究的眼神很是炙熱,讓歐陽染不想注意都不行。

抬眸對上那雙鳳目,“做什麼一直看著我,有什麼就說,你看著我做什麼,看著我就有答案了嗎,流焱,今天你好奇怪。”

“沒什麼,只是對你身邊又突然的出現一個人感到好奇而已。”北辰流焱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將眸子轉了開來。

敢惹我試試 黑色的火焰印記

好奇?

歐陽染不覺得這個會是理由,但北辰流焱既然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只要是無害的東西,她都不願意去探究。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歐陽染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就那樣依靠在焰煌的懷裡等待著焰煌所說的時機。

頓時,石屋裡一片寂靜。

“哈哈???一群不識好歹的東西,請你們做客,一個個不賞臉,那麼就做我的食物吧。”不知過了多久,陸子垣那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直震耳膜。

大笑聲過後,就是一陣陣‘轟轟’的聲音。

隨著這轟轟的聲音,歐陽染感覺自己眼前的牆壁再動,不是一處,而是四處都在動,就像一個照在歐陽染他們頭上的罩子被騰空拎起來一樣。

待那石壁完全懸於高空之時,周圍的環境也映入了眼簾。

籠子,石壁罩的外面是玄鐵的籠子,原來,這個所謂的地牢有雙層的防護,再加上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的制約,那就是三種防護,一時間,歐陽染真猜不透這城主要做什麼,抓個人,需要這麼多的防護罩嗎?

入眼的不僅是關著自己的鐵籠子,在視線的曠野中還可以見到 好幾個籠子,籠子中裝著的是修澤他們,一一看去,一個也不少,這讓歐陽染放下了提著的心。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親眼見到他們安全,她頓時舒心了。

歐陽染看向眾人,眾人也看向歐陽染,看到她沒事,心中很是寬慰,可是看見那個突然多出來的紅衣男子,卻又都紛紛猜測。

有兩個人震驚了,一個是修澤,一個是歐陽清風,但兩人的震驚卻有所不同。

修澤看著焰煌,很是震驚,震驚過後就是欣喜,天上地上,能讓他摟在懷中的女人只有一人,而那個女人也是自己要找的人,原來,原來自己真的沒有感覺錯。

修澤勾起嘴角,呈現了一抹滿足的笑容,一雙桃花眼注視這焰煌,開口道:“她是不是就是她?”

沒頭沒腦的一句,但焰煌卻能聽得懂。

“是。”焰煌回答的很是簡便,同時也印證了心中的猜測。

隨即,焰煌將眸子轉向了歐陽清風,看著歐陽清風有點呆滯的表情,甚是好笑,“你的職責已經到了,現在,我自己親自守護她,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

這句謝,是真心的,他雖然能在幻城之內行走,但卻每走一次,都要沉睡很久,他怕她回來的那一天,他在沉睡,會錯過了她,所以,他在她出生的那一天去了歐陽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