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諷刺的開了口,連這個老東西都親自來了,看來這裡的貓膩不小,但是絕對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拿走他們家的神器的,畢竟做的那麼隱秘。

“歐陽姑娘言重了,這位是北辰賢侄吧。”上官鴻一臉熱絡的看向站在一邊的北辰流焱。

“上官伯伯。”北辰流焱很客氣的開了口。

歐陽染疑『惑』的抬眸看向北辰流焱,他們很熟嗎,這都賢侄,伯伯的稱上了。

“上官伯伯和我父親是好友,在我小的時候經常走動。”對著歐陽染的視線,北辰流焱很淡定的給了一個解釋。

“歐陽姑娘要是不介意,老夫稱一聲賢侄女可好。”上官鴻對著北辰流焱點了點頭,隨即笑眯眯的看向歐陽染。

“一個稱呼而已,無所謂。”歐陽染說的不甚在意,其實她很想說她不稀罕,但是好歹在人家的地盤,怎麼的也要給一些面子。

“那賢侄女,這位是???”上官鴻直接忽略歐陽染那不鹹不淡的態度,很熱絡的問起了站在歐陽染身邊的修澤的身份。

“我僕人。”

歐陽染直接丟下三個字噎住了上官鴻。

他會不知道修澤的身份?都來攔住她的去路了,怎麼肯能不知道修澤的身份,既然他那麼喜歡裝傻,那麼她就直接一點好了。

聽到歐陽染的回答,上官鴻臉『色』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明明是長老,卻被說成僕人,這個丫頭的口氣倒是真大,膽子也不小,而那個明明是長老的人,卻不反駁,還一笑笑意的接受了,這更是讓上官鴻深思。

“能有這樣的僕人,賢侄女你可真是大手筆呀。”上官鴻只是僵硬了一下之後,又恢復了正常,一句話,說的很是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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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不勞上官家主『操』心了,試問,上官家主可不可以讓個路,本姑娘趕時間。”

雖然對於上官鴻的賢侄女稱呼沒有否定,但是歐陽染一口一個上官家主,直接就將兩個人的距離給來了開來。

“賢侄女這是急著上哪裡去,難得來一次卞城,怎麼能不玩個盡興就離開了,再說了,老夫都親自來了,難道賢侄女還不想給老夫一個面子?”上官鴻半玩笑半威脅的開了口。

上官鴻的話一落下,直接換來了歐陽染的瞬間沉默。

歐陽染那帶笑的眼眸讓上官鴻看上去很是刺眼。

就在上官鴻以為歐陽染要一直沉默的時候,歐陽染開了口。

“既然上官家主如此好客嗎,本姑娘怎麼能駁了上官家主的情意呢。”

“既然如此,賢侄女請,去府中做做客,北辰賢侄也請。”似乎怕歐陽染反悔一樣,上官鴻急急的開了口,也沒有把北辰流焱給落下,不過沒有招呼修澤,畢竟在歐陽染的口中他只是一個僕人,雖然自己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但是周圍的人不知道,要是自己一個家主去招呼一個僕人,那不是要被人笑話。

當然,親自招待歐陽染與北辰流焱這兩個晚輩,人家只會說他是一個好長輩,好家主,不會說他**份。

“好。”歐陽染笑眯眯的應了下來,然後跳腳跟著上官鴻的腳步離開。

歐陽染很想知道,上官鴻這一招是不是請君入甕呢。

還有,他們家的神器明明昨天被盜了,怎麼沒有絲毫尋找神器的緊張,反倒是有那個心思來請自己做客,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值得一探。

上官菲跟在上官鴻的身後,看著那與上官鴻平齊的歐陽染,很是憤恨,一雙眸子就像淬了毒汁一樣,完全與她平日裡的賢淑大方的形象不一樣。

不過,沒有多少人去在意上官菲,現在大家的關注點都在能讓上官家主親自接待的歐陽染身上,他們都在猜想,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到底有什麼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