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開了口,話裡話外都是為學院著想,不得不說,夠狠,直接就封了人的退路。

五長司馬洋和六長老北辰闊紛紛表示聽大長老的決定,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講的就是這類人。

“歐陽染要罰,但那挑事的南宮姍也不能放過,要是不一起罰了,下一次也會有人效仿,那麼學院也同樣會受到侵擾。”八長老魯鏵擄了擄鬍鬚很是公正的說道。

“都罰。”九長老薛玖就簡單的吐了兩個字,沒辦法,人家平常都是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度,所以,能吐出兩個字既算是給面子了。

“我贊成八長老說的。”十長老修澤是唯一一個笑眯眯的回答的人。

經過十人的表態與討論,最後,閆釗宣佈,兩個一起罰,只是一個輕些一個重些而已。

南宮姍罰抄院規一百遍以儆效尤。

歐陽染則是關進暗室一個月以儆效尤。

其實,歐陽染的這個懲罰算是小的了,沒辦法,有關係就是不一樣,要是換成一個普通人,早就扔出學院大門了,不過不是走來時的門,而是走學院後山那片神秘森林離開,不過至今未有受到懲罰的人活著出去,當然,要是你貢獻點什麼好處給長老院的人,那就可以從寬處理了,不知道有一種行為叫做賄賂麼,這樣的做法在什麼地方都是行得通的。

剛出長老室的大門,就見一個身影撲了上來。

“小染,怎麼樣怎麼樣,長老們怎麼說?”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司馬奕那個急呀,終於看到自己著急的物件了,他能淡定麼。

“回去說。”歐陽染一把將握著自己臂膀的那隻手抓在了自己的玉手裡,然後無視四周的走回自己的院子,她沒興趣做動物園裡被觀賞的動物,這圍得四面不通的,誰知道都夾雜著些什麼人。

一直都很擔心歐陽染的司馬奕在回院子的途中,終於冷靜了下來,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走在自己前面的這個小女人正抓著自己的手。

一抹淡淡的紅暈爬上了司馬奕的臉頰,一股異樣的情緒從心底劃過,有什麼,在這一瞬間,不一樣了。

翌日,歐陽染備足了乾糧和水,然後在眾人的目送之下進了暗室。

所謂的目送,那可是什麼樣的意味都有的。

不過,歐陽染很驚奇的是,魯鏵居然給她偷塞了幾顆丹『藥』,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這個老頭很是可愛,畢竟這一去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所以她毫不客氣的就收下了。

她不傻,明的是這麼解決了,她就不信沒有人在暗處動手。

暗室建在地下,裡面陰暗『潮』溼,常年不待人,現在放一個活人進去,簡直就是在考驗人的神經。

所以說,即使在別人看來是一個輕的懲罰,那也只是看上去。誰的心裡不明白,要是心智不行的,呆在裡面瘋了都有可能。

一個月都生活在那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的確是一種考驗。

不過這些人中有可能被『逼』瘋的人裡面絕對不包括歐陽染。

曾經,還是十來歲的孩子的時候,她就被放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兩個月,也沒有見的她瘋掉,所以這次也不會,不過為了不被小人鑽空子,她還是自己備了糧食的好,省的到時候沒有瘋掉卻餓死,那豈不是很虧。

暗室果真有暗室的風範,四面圍牆,除了一盞油燈不見一絲光亮。

一張椅子,一張桌子,連一張床都沒有,真的是很簡單,簡單到歐陽染有種罵人的衝動。

不過,不過怎樣,日子是要過的。

將小狐狸放下來,順帶將手臂上那隻孤傲的銀蛇也給扯了下來。

“好好待著,我修煉了,這個鬼地方,真不知道是誰搞出來的,真夠陰暗的。”歐陽染還是沒有忍住,抱怨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