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算是沒什麼希望可以繼續玩下去了。

我們倆工作狂一樣的交談顯然沒能引起大人們的注意,我們媽在跟小姨聊最近街坊鄰居之間的趣聞軼事,小姨父則在給我爸講美國這邊的事,譬如賭博合法的拉斯維加斯,譬如各個州法律的不同,譬如在國內不常見的同性戀……我和張小桐樂得不受關注,繼續說著工作上的事。其實我現在不在乎自己說的是什麼,我只知道要不斷地跟張小桐說話,那麼長時間不見,說什麼都好,只要是跟張小桐說話,有沒有營養的對話我都願意繼續下去。

這就是相思了,我不是第一次知道。

我們一行六人,張小桐開車載著我和我父母,小姨兩口子自己開一輛車,從國際機場出去,也順著劉明耀他們的路線到了downtown,又向北去過好萊塢,聖佛納多山谷和好萊塢之間停住了。

我爸很是不解:“怎麼住郊區?”

我笑著給他解釋:“西方人就是這個習慣,自己住郊區,城裡都是酒店和商業街,還有公司。他們不像國內人那麼多,住的寬綽。”

我爸看了一下,哦了一聲:“怎麼跟國內似的,自家圍牆上都是玻璃刺兒?”

張小桐解釋到:“這裡法律不同,在這裡小偷要是因為偷你家東西被狗咬了或者被你打傷了,他也能告你。所以大家都在強上插玻璃刺,還要寫上牌子——‘有犬,巨惡’,其實多半都是小哈巴狗……”

張小桐說的這些我倒是都知道,美國的混蛋法律就是這樣,所以我一點也不懷疑當年日本人在夏威夷被椰子樹砸死的那個賠償官司能打贏的真實性。我媽和我爸對這些事顯然聞所未聞,聽得開懷大笑。

我附和道:“要不怎麼說美國人律師多呢,美國人民痛恨又離不開律師,已經到了自相矛盾的地步。”

張小桐把車開進車庫,停車:“說到到律師,美國的律師費還真不便宜,最近收購ebay沒花多少錢,律師事務所拿的倒不少。”

我微微一笑:“沒關係,讓他賺,等美國人民只會用律師解決問題的時候,他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張小桐愣了一下,用兩秒鐘體會我這句話當中的惡毒,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呀……”

我爸和我媽沒聽明白我們說的是什麼,我也不解釋,大家跟著張小桐到了房子的客廳裡。

張小桐人不在洛杉磯住,所以在這裡準備的房子也是簡單的雙層別墅,裝修擺設無一不透著樸素的味道,除了面對院子的一排落地窗之外毫無奢華味道。

張小桐招呼我們坐下,給我們找喝的,我杯子還沒拿穩,小姨和小姨父也到了。

這種家庭聚會式的談話我最怕了,但是為了維持禮貌,我還是微笑著坐在那當旁聽。張小桐坐在我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喝一口東西,看一眼我,笑一下。

長輩們的談話是乏味漫長的,聽到一半我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大概跟時差也有關。張小桐在旁邊看我上下眼皮經常接吻,拍拍我的手:“上去睡一會?”

我抬頭看她:“不……總睡覺是倒不過來時差的……”

張小桐愛憐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之動人:“聽話,去睡一會,等會我去叫你。”

我爸和我媽也發現了我即將倒下的事實,朝我揮手:“聽你姐話去睡一會吧。”我媽還非常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小桐,看著點行文,這小子睡覺也不老實。”

我心說這都什麼對什麼啊,在張小桐的“攙扶”下,吐小半口血去看梅花——哦,錯了,是上樓去睡覺。不過說跟張小桐上樓睡覺聽起來也挺彆扭的……

如果說樓下的擺設讓人覺得樸素的話,樓上的房間就稍微小資了一點,張小桐帶我進的這個房間看起來有一點似曾相識——不,是非常熟悉。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