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救了我們家慧兒不說什麼了。但你也救了我老頭子的命。這種恩情。我不知道如何報答。所有的話都在這杯酒裡了。”

陳決也站起身,端起酒和老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陳決說道:“老伯。慧姐是我的好朋友,這些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不足掛齒的。”

老人呵呵地笑道:“好,好。慧兒你好好地對待小決啊。”

李慧聽到此言。臉更紅了。她低聲吶吶道:“我哪裡對他不好啦?”

李慧的母親則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陳決和她的女兒。笑道:“小決。我們家的慧兒也是不錯的啦。”

李慧的頭埋得更低了。臉上的紅色更濃了。

吃過飯後。李慧拉著陳決來到家族的花園裡。這是一座100萬多平米的巨大的庭院。

裡面鳥語花香。樓榭歌臺矗立其間。小亭處處。廊腰縵回。曲徑通幽。

在夜晚的林蔭道上。陳決牽著李慧的手。李慧一臉的嬌羞。並肩和陳決走在一起。她雖然還穿著高跟鞋。但她的個頭也只到陳決的眉眼之間。

李慧的手被陳決緊緊地握住。她心裡暖洋洋的。陳決的手很大。很溫暖。很有力。有一種細膩而舒服的觸感。

陳決拉著李慧的手默默地走著。這是他第一次認真地握住一個女人的手。他不知道是算不算是一種承諾。但他的心裡還是告訴自己。不要忘記這個女人。在這個如此冷漠的世界裡。她曾經作為一個陌生人對自己做得夠多了。

這時。李慧側頭看看了陳決。輕聲的說道:“決。你在想什麼?”

陳決停下腳步。把李慧拉到他的身前。問道:“慧姐,你知不知道是誰擊落了你們的座機?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李慧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而且我是剛剛得知我們整個行動組只活下來我一個人。這些人都是我最好的戰友。我一旦有機會查出誰是背後黑手。我一點不會放過那些罪魁禍首的。決。你幫助我好嗎?”李慧說著。如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在夜晚的星光下無比的璀璨。

陳決點頭。說道:“嗯。慧姐你放心吧。那個幕後兇手絕對逃不掉的。”

李慧點點頭。突然踮起她的腳尖。湊近陳決的耳旁。吐氣如蘭。輕聲地說道:“不知道是誰把我貼身的香囊偷走了。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可惡?按照我們隴右的傳統。一個女孩子的貼身香囊被一個男人偷走了。只要那個女人願意,那麼那個男人就要負責她的一生。你說我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

陳決有些發怔。隨即他義正詞嚴地說道:“是誰那麼大膽?敢偷我們家慧姐的東西。我知道了非要揍得他媽媽,爸爸。還有他姑姑都不認識他。”

這時。李慧張開她的櫻桃小嘴狠狠地咬在陳決的耳垂之上。10秒鐘後才放開她的小銀牙。嘻嘻地笑道:“我好像覺得有人就是那個小色鬼。你說我怎麼懲罰他呢?”

陳決王顧左右。憤怒而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是誰吃了熊心狍子膽。膽敢如此對待我的慧姐。懲罰。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他。”

李慧兩隻柔夷輕輕地捧著陳決的臉。笑顏如花。道:“那個人可狡猾了。我就是怕我打不過他。你能幫我嗎?”

陳決立即現出一副哪有男人不幫美女的道理。帶著一種咆哮之態巧妙地躲開李慧的那雙柔軟白皙的小手。環顧四周。說道:“豈有此理。敢欺負我的人。那人在哪裡?”

李慧的笑臉更加的嫵媚。踮起她的腳尖。雙手環繞著陳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