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不為所動。朝著她身邊的一位紫衫女人揮了揮手。

紫蝶端著裝有印信和軍服的玉盤走到了陳決的面前。陳決接過。朝著女皇微微鞠躬。然後轉過身。走向宮殿大門。

這時,他的背後傳來一聲斷喝:“站住。我反對。”

陳決轉過身,沿著聲音望去,那聲音發自那位坐在女皇不遠處座位上的肥胖大國師,

陳決笑笑,很有興致地看著那位坐在大殿之上的大國師。淡淡地說道:“反對無效。你是誰?”

大國師笑了。他站起身來。朝眾臣揮揮手。

眾人突然禁聲。大國師說道:“看來你很無知。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可以問問眾人。我是誰。我怕你知道了我是誰之後。嚇得你尿褲子。”

陳決呵呵地笑著。慢慢地走向大國師。

眾人呆住。這人年輕人要去找死嗎?別的高手連躲都躲不開的殺人魔王。他卻是主動投懷送抱。

隨著陳決的腳步一步一步走進了大國師。

眾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他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那個年輕人。居然拎起大國師就像是拎起一隻待宰的公雞。

就是祁巖麗也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這個調皮的侄兒。

大國師的臉色變得紫黑。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他瞪大著他的死魚眼睛恐懼地看著陳決。

陳決笑笑。對著他說道:“尊敬的大國師。現在你還反對嗎?”

大國師努力地搖搖頭。

陳決放下他。一支手仍然端著裝有他的軍服和印信的玉盤。另一支手彈了彈他的衣服。像是他的身體上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

當陳決慢慢地走出大殿之門時。眾位大臣才發現他們每一個人都汗溼了重衫。大國師則是無力的癱軟在他的座榻上。

天北城西面二十五公里處,就是北蠻帝國最為強大的頂級軍團——首都衛戍第一軍團的駐地。

那裡矗立六十多棟巨大的摩天大樓。駐地外面是二個瞭望塔和十二個外圍碉堡。配置了大量的輕重火力。

如此巨大的熱兵器的配置陣仗。這在崇尚肌腱之力和血力沸騰的北蠻人來說是很少見到的,

陳決下馬。走到大門的崗亭前。把自己的任命書拿給一個哨兵。然後他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直到崗亭裡的是兩個哨兵來來回回地看了四五遍任命書。又交頭接耳好一陣。才把陳決的任命書還給陳決。並同時向陳決行了一個軍禮。

陳決下達他的他的第一個命令:“繼續堅守你們的崗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任何一個人進來。也不準任何一個人出去。”

四個哨兵立定。又行了一個軍禮。表示他們願意服從命令。

他們都是三變計程車兵。服從命令已經深深地植入了他們的心靈之中。在辨析清楚這份任命書後。他們就毫不猶豫地選擇履行起他們的職責。

陳決大步走入軍團的辦公大樓之中。來到第三十三層。那是軍團長的辦公地點。

樓道的兩位衛兵擋住了他。陳決再次拿出他的任命書。

兩位士兵冷冷地看了一眼。把任命書扔還給陳決。舉起他們的微型衝鋒槍對著陳決,淡淡地說道:“我們不知道什麼新的任命書。滾開。”

陳決笑笑。他的操縱之手於無形之中直接扳彎了兩位哨兵的槍口。

兩位哨兵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槍口變彎。然後逐步地開始融化。滾燙的鐵漿讓他們的手也變成了熔漿。

他們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他的嘴無法張開,舌頭無法抬起。甚至他們的眼睛也無法眨動。

就這樣。陳決輕輕地推開了軍團長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內。一個高大健壯的中年人正坐在辦公桌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