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艱難的一件事兒。牆壁太滑,布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布穀躺在鮮紅的血水裡面,重重地呼吸了好幾次後,再一次雙手撐地,努力的想站起來。腰上系的浴巾掉了,被血水浸溼染紅,又被衝到角落裡去。

臨死之前,一定要洗個澡。

這是布穀心中的執念,就像他當初毅然放棄自己熟悉無比的考古研究領域而邁進靈力的研究一樣,那是一股瘋狂而厚重的東西在支撐著他。

前者是人生的追求,後者是對孫女深沉的愛。

狂有些不耐煩了,舉起手裡的槍要去射擊布穀,被駱駝伸手給攔住。

駱駝笑著說道:“狂,你太無情了。難道你不覺得這老頭子很有意思嗎?”

“我只覺得他很無趣。這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狂寒著臉說道。

砰!

布穀再一次攀爬到一半的時候,抓著牆面的雙手再一次快速下滑,然後身體一歪,就倒在了地上。額頭撞在地板上,咚地一聲響聲後,額頭就出現了一大塊淤痕,紫紅色的淤血堆積在表層,只要稍微刺破外面的表皮就能流敞出來。“這個老頭子有些意思。”駱駝笑著說道。再次蹲下身子。看著布穀說道:“不得不說,你非常榮幸。這是我最有耐心地一次逼供,而我的夥伴到現在還沒有殺掉你,也堪稱奇蹟。以前遇到這樣的人,早就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駱駝沒有看到狂眼神裡的瘋狂殺意,繼續說道:“老頭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饒你不死。”

“我知道的都說過了。只是你們都不相信而已。”布穀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地說道。

年齡大了,身體本就很脆弱,又受了嚴重地槍傷,身體在冷水裡浸泡了那麼久,感覺有些吃不消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這次摔倒之後,甚至連雙手撐地的力道都沒有了。

這算不算是洗過澡了?

布穀看著自己躺在血水裡的身體暗想,要是他們殺了自己之後幫忙披件衣服在身上就好了,至少不會在外人面前太難堪。

“駱駝。我們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狂一臉殺意地對自己的同伴說道,駱駝一點兒也不懷疑自己的這個怪物同伴會對自己舉槍。

駱駝站起身,有些傷感地說道:“確實。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突然想做回好人。“可能是做壞人做地太久了吧,已經有些厭惡了。現在看來,還是做惡人來的愉悅。殺了吧。一槍。不要浪費子彈。”

駱駝知道,狂這傢伙太變態了。如果自己不告訴他槍數,而且時間又足夠的寬裕,他就會喜歡用幾槍甚至幾十槍把人折磨至死。

狂抬起槍,對準布穀地眉心要射擊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危險襲來。對準布穀的槍口瞬間調轉方向,對著樓梯口猛地射擊。

駱駝反應地更快。一腳踢飛個椅子,在椅子向危險源飛去的時候,他已經找好了隱蔽地點,剛才還空空如也的手上也多了一把手槍。而且上面還安裝好了消聲器,對準樓口抬手就是兩槍。

駱駝對狂打了個手勢,狂會意。身體竄出靠近兩樓窗戶,抓起一張椅子向窗戶上的玻璃砸過去,哐當地脆響聲傳來後,狂又抓起那一指寬的鐵條。^^〓3〓Z〓中〓文〓網〓。^^用力一拉。那鐵條就像是橡皮膠似的被他拉開了一個足夠一人跳出去的大洞。

樓梯口,同樣有兩個人屏住呼吸。等待著攻擊的最佳時機。

女人身材火辣豐滿,臉色嫵媚,是個十足地熟女。但美中不足地是臉上有一條修長的傷疤,乍一看去非常地恐怖,但是看的久了,又能發現傷疤掩飾下的另外一份狂野張揚的魅力。

“人渣龍,這次的對手不弱。如果你再沒精打采的話,我們可就要吃虧了。”飛鳳看著自己的夥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