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東西,說不定真有長生果呢。”

“你有辦法對付巖背巨蜥嗎?”張屠夫問道。

“沒有。”張小卒搖頭,目光望向樹林方向,道:“得找人把巖背巨蜥引開。”

“他們?”

“當然不是,我可不會做恩將仇報的小人。”張小卒啞然失笑。

他站起身舉目四望,嘆口氣道:“爺爺,以您的經驗判斷,這處遺蹟能有多大?按理說九洲都有空間之門出現,那應該進來很多人才對,可眼望四方根本看不到幾個人影,人都去哪了呢?還是說這個空間廣闊無比,所以地廣人稀?”

“可不好說,只能走一步探一步,探一步走一步。”張屠夫搖頭道。

“我得去哪裡找小兵,也不知她現在是不是安全?哎——”張小卒茫然四顧,鬱悶地嘆了口氣。

二人談話間,牛大娃已經給金止卉包紮好傷口,將其抱了回來,放下後說道:“血已經止住了。”

“那就好。”張小卒道,“若知道鳳血藤的根有這般藥效,我就挖一些放在身上。”

“怪我,忘記跟你說了。”張屠夫道。

“沒事,山上至少還有兩株,我們去山上挖。只挖一點根莖,應該不會破壞鳳血藤的生長吧?”張小卒問道。

“只要不碰到主根莖就沒事。”張屠夫道。

“走,我跟你去挖。”牛大娃說道。

“你肚子不餓?”張小卒問道。

咕嚕——

不說餓還好,一說餓牛大娃的肚子立馬就叫了起來。

“我下河抓幾條魚,先吃飽肚子再說。”張小卒道。

說著走到河邊,十指交叉於身前,撐了撐雙臂,準備下水。

可他的目光忽然停在右手的手面上,表情愣住了,因為他發現指結處皆有傷,這些傷讓他冷不丁回想起昨晚摔進棺材前那一拳。

那一拳捶在了一個堅硬物體上,疼得他感覺骨頭都快斷了,手面應該是破了的。

張小卒盯著手面愣了片刻,然後抬手摸向自己的腦門,心想如果額頭上也有傷,那就表明昨晚的那些經歷並非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