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腦疾發作時,也沒有忘記練劍。

只為恢復戰力,待沈家人殺上門來時,可以擋在前面保護張小卒。

昨日服了一滴梧桐淚,此時她的狀態正佳。

只見她的劍帶著微微震顫,與沈家大能拳腳交錯時,吱拉一聲,割裂了沈家大能的防禦,在他胳膊上劃開一道血口。

沈家大能心頭猛地一驚,未曾想到黃道女的劍真的能破開他的防禦,而且看起來還很輕鬆。

周劍來的眼睛驟然明亮,在他眼瞳深處,黃道女的劍招一遍又一遍重複施展著,正在被他快速解讀參悟。

“哼,那又怎樣?!”沈家大能甚是不服,體術展開衝黃道女發起猛烈攻擊。

他想以招式碾壓黃道女,讓她的劍碰也碰不到自己,就算能破開他的防禦,也無用武之地。

可是他拳腳所至,黃道女的劍總能恰到好處的封擋下來,他畏懼黃道女的劍鋒,不敢硬碰,以致招式變得有點畏縮。

“原來這樣也可以!”周劍來眼睛裡光彩灼灼,黃道女的劍法讓他得到了莫大啟發。

牛大娃和元泰平正在纏鬥另一位沈家大能,雙方正殺的難解難分。

這位沈家大能異常難過。

牛大娃的皮糙肉厚噁心得他想吐,元泰平的刀砍得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想哭。

這二人雖然對他造成不了生命威脅,可他短時間內也奈何不得這二人。

於他而言,難以接受。

他堂堂毀滅境大能竟被兩個後生小輩拿捏住了,不過想到剛剛慘死的那兩位,心裡頓時平衡了一些。

啪啪啪——!

沈文澤已經被張小卒扇麻了,大耳光子一下接一下,不要錢地往他臉上糊。

張小卒的五心互搏技讓他無從招架。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

可張小卒讓他體驗了一次打人專打臉的感覺。

“大蘇皇帝,你確定要包庇張小卒到底,與我沈家為敵嗎?!”沈文澤突然氣極怒吼道。

他知道大蘇皇帝肯定就在附近,並且附近應該還有一位聖人。

因為他們戰鬥的餘波全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化解了,否則別說這座不大的小院,就是整個國威府現在也被戰鬥餘波推平了。

而能如此輕易化解毀滅境大能戰鬥餘波的人,也只有聖人能夠如此不著痕跡的做到。

蘇翰林應聲從摺疊空間裡走了出來,居高臨下俯視著正在捱揍的沈文澤,說道:“張家乃將門之後,大蘇庇護其後代子孫,理所應當。

沈家主,沈家與張家乃是姻親,何必鬧得不可開交呢?沈家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外甥,有什麼不好嗎?

沈家主,不如撤銷通緝令,化干戈為玉帛吧。”

“放屁!”沈文澤氣得臉色鐵青。

他不是氣蘇翰林讓他撤銷通緝令,他是氣蘇翰林竟然高高在上地俯視他說話。

並且幸災樂禍看熱鬧一般,勸也不勸張小卒一句,哪怕說一聲讓張小卒住手。

“既然沈家主不願意放下恩怨,那就繼續戰鬥吧。朕……看好你。”蘇翰林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好好好,你且記住,沈家會讓你好看的。”沈文澤目光陰沉道。

“張小卒,你沒吃飯嗎?!”蘇翰林突然衝張小卒怒喝。

“你——”沈文澤不禁氣結。

因為蘇翰林言外之意是嫌張小卒扇他耳光不夠大力。

藏在摺疊空間裡的九洲修者無不駭然,覺得蘇翰林真夠硬氣的,竟全然不懼沈文澤。

“沈文澤,看掌!”張小卒突然怒喝一聲,右掌掄圓了朝沈文澤臉上扇去。

沈文澤嚇得眼皮狠跳了一下,心想斷不能再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