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待楊述將屋內鍋碗瓢盆,還有制餅設施清掃乾淨後出來一看,楊述那雙眼睜的跟銅鈴似的盯著空空如也的竹筐,愣了半響才道“兄弟你個把月沒吃東西了吧?咋這饞呢?好吃也不能這樣個吃法啊。”中年人聽後笑道“呵呵,你叫我大叔好了,我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所以”

楊述聞言臉色不驚,嘻笑道“那還不是咱手藝好,咱也不吹,甭說你了,咱鎮上的名門大官可都是拿咱燒餅當大餐吃呢,嘿嘿,百吃不膩。”兩人站在屋裡盞茶功夫,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楊述見中年人遲遲不肯掏錢,試探道“老兄不是還沒吃飽吧?”中年人笑道“叫大叔”楊述看他答非所問急道“哦,‘大輸’兄。”中年聽後搖頭笑道“呵,你還是叫老兄吧,我可輸不起。”楊述接著道“既然老兄你也飯飽,是不是也該”中年不慌道“我沒錢!”楊述一聽懵了,臉色一變道“沒錢你還吃我這麼多燒餅?這可是咱辛苦一晌午的血汗錢吶。”中年眯了眯雙眼,微笑不語!楊述眼珠亂轉,臉色瞬間恢復平和,他上前一步,摟住中年的肩膀,拍了拍道“老哥你沒帶錢就早說嘛,其實這一框燒餅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吶就當兄弟送你好了。”楊述皮笑肉不笑道“不過呢,這人有三難,狗有三急,兄弟我這兒也正好有個難處,還得請老哥你幫幫忙叻!”中年還是不語微笑,楊述見此以為中年已經答應,忙喜道“嘿嘿,哥,兄弟這事也不是啥難事,鎮子裡有所最大的宅房,那宅子裡的劉大財主可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他壞就算了,他兒子更壞。”楊述一說到這裡,神色黯然,低頭泣聲道“他兒子一見女的就如痴似魔,本鎮的女人幾乎被他殘害乾淨了,我隔壁家的老奶奶,前天就是被他給糟蹋了嗚天理啊”楊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突然,楊述‘嗖’的一聲躥到中年跟前,附耳小聲道“哥,為了給咱鎮出口惡氣,兄弟我還沒把溫飽問題解決透,這一筐燒餅就當兄弟拋頭顱灑熱血,將它慷慨拿出以作酬金,只要哥你幫我把劉家少爺給揍一頓,這燒餅就算兄弟給哥壯行,回頭咱還做好燒餅給哥留著慢慢吃。”楊述一口氣說完,又好似漏掉了什麼,接著道“不過咱先小人後君子,醜話可得先說在前頭,不打殘,那可不能算!”

中年聽後總算明白是啥事了,雙手一攤,為難道“兄弟啊,這可就難辦了,俗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書生,除惡揚善這事我動動筆公告天下還行,可要說打人,我還真算是手無縛雞之力吶。”楊述一聽,心中的竊喜馬上沉入井底,臉色難看道“書生,書生就可以吃燒餅不用給錢了?作為書生就應該明事理,斷是非,那你說今天咱這燒餅錢該咋辦?”中年人一聽,慌亂道“我這窮書生可沒金銀珠寶,所有的銀錢都拿去買書,買文房四寶了,那都還不夠,怎麼會有”楊述一聽便要發作,中年人連忙道“有了我這裡還有個盤,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我全身上下可就只有這麼個玩意兒了。”中年人隨即在身上摸出個翠色發紫的巴掌大小盤,乍一看,此盤六稜,盤中央有個方型凹槽,盤身密密麻麻的紋路。楊述一看此盤非金非玉,怒道“這是啥狗屁玩意兒啊。”話未說完,楊述就一把奪過中年人手中的小盤,一甩手往身後一丟。“呔”只見中年人手指掐決,怒吼道,楊述先是嚇了一跳,後知後覺急忙大聲道“嚷啥呢!嚷啥呢!吃了燒餅不給錢還在咱這裡大吵大鬧,你還有理了還”

中年人如夢方醒,神色遂變“哦,對不住了兄弟,因為那傢伙式可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這可是真寶,當時我也是心裡一急,您別見怪!”楊述聽後神色逐漸恢復正常;嘆氣嘀咕“我這幾天怎麼倒了八輩子黴,辛虧沒去賭錢,還沒拿到銅子兒就先虧這麼多燒餅。”中年人拱拱手“兄弟,你剛說什麼?”楊述哦了一聲道“沒什麼沒什麼呃,這燒餅錢看來今天是拿不到了,哎,只怪咱心軟,不是那惡人,不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