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大廈之間,四處變得灰濛濛一片。外頭就是停車場,人和車都還靜悄悄地候在原地,大有一副今日非要接她回去不可的架勢。

她開始頭疼了,不禁用手指按住額角說:“一個親戚。”

結果另一位女同事立刻接話道:“我有一次見過他哦。”那個“他”自然是指顧非寰:“非常英俊,是我這輩子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性。”

“你就發花痴吧!”坐在她旁邊的男同事毫不留情地評價。

“我懶得和你說。不信你們可以問問當事人。喏,秦歡,你自己來說,那車的主人是不是像我形容的那樣?”

“算是吧。”現在連額角的青筋都開始突突跳動了,秦歡喝了口茶水,才勉強壓了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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