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男人在美女面前,那都要表現出自己最為寬宏的一面,王書記作為男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廖安茹似乎也想和王子君聊上幾句,儘管這幾年來,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數,其中也不乏優秀之人。但是她心裡仍然放不下那個沉甸甸的包袱。這個男人像橫亙在她心裡無法逾越的一座高山。無論見到什麼樣的男人,在她的心裡,都被“觀眾”二字抽象掉了。王子君竟成了她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具象。

越加成熟的廖安茹,絕對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對於發生這種事情的原因,她自我反省過,不止一次的下定決心,把這個男人忘記了。可是現在,當他真實的站在自己眼前時。她感覺自己呼吸有些異樣,只覺他身上有種不明物質,無聲無息的瀰漫,讓她魂不守舍。

“蕭總,廖小姐的工作還沒有完,今天拍的有點不順利,再不加把勁的話就完不成今天的任務了。”陳導演的聲音,很有些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蕭廣年有些惱火,這陳導演怎麼就這麼沒眼色呢?也許。在他眼裡,這王子君充其量就是一個地方官員,他管不了這些,大不了不在羅南市拍就是了。但是蕭廣年想法不一樣。他之所以能把這部電影拍下去。全是倚仗王子君幫忙,這個時候,怎麼能惹他不高興呢?

“陳導演。今天王書記來視察工作,大家休息一天,那個什麼,所有的費用都算我的。”

作為投資人,蕭廣年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其實已經是在點醒陳導演到此為止吧。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不過可惜,這陳導演並不想買蕭廣年的帳。看看今天的廖安茹始終笑吟吟地望著王子君。心裡就不舒服。他心裡有數,女人這個狀態,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當做女人了。女人一旦以性別身份出現在男人面前,那她的天性就盡數揮灑了,變得嬌柔而放縱,溫順又任性,體貼又霸道。這種時候的廖安茹,在陳導演眼裡,和一個狩獵女神沒什麼兩樣。

想到這裡,陳導演毫無顧忌地看了一眼廖安茹,眼睛有些生痛的感覺。恍惚間覺得王子君來視察像是事先有預謀的。心想今晚只怕會發生一些事情,心裡越發不舒服,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怎麼能在別的男人面前賠笑呢?即使他是什麼級別的官員又能如何!

因此,陳導演毫不客氣的對蕭廣年說道:“蕭總,咱們每天拍到哪個情節都是有計劃的,如果今天的任務完不成,恐怕會耽誤這個月的工期的。”

王子君朝著陳導演看了一眼,心裡已經有些明白這位陳導演的想法。他笑了笑道:“陳導演,我來咱們這裡的時候你們拍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不如先歇歇。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和您商量商量。”

蕭廣年的一顆心都快提溜到嗓子眼兒了,聽王子君這麼一解圍,趕緊附和道:“對對對,勞逸結合,先歇會兒再說,歇會兒再說!”

一行人在玄真道人的引領下,走進了早就預備好的靜室之中,那玄真道人將茶水倒好,就悄悄地退出去了。

王子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覺得身上有點發熱,而那本來因為上山而生出的疲勞,也隨著這杯水消失了不少。

“王書記,我這個人除了電影什麼都不懂,您找我過來,不會是為了談電影吧?”陳導演看著廖安茹竟然被人安排坐在了王子君的旁邊,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不快。

王子君笑了笑道:“陳導演,您還真是說對了,我這次來找您,就是來談點和電影有關的事情。”

那陳導演的目光,不覺間就從廖安茹的身上掠過,當他看到廖安茹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王子君的時候,心裡的酸意更是一波高過一波。儘管他還從來不曾給廖安茹表白過,但是自從廖安茹來到劇組之後,他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樣的舉動早晚會有的。

“沒想到,王書記您竟然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