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們小心翼翼地退後了幾步,手裡的槍始終瞄準著喬萬鵬。

“退,再退!”喬萬鵬聲嘶力竭,讓特警們一直退到了五十米開外。

天還沒有徹底亮,濃霧瀰漫籠罩著田野。

喬萬鵬有過射擊訓練的經驗,也瞭解這些特警們的槍法,他估摸著在視線不良的情況下,這麼遠的距離,這些人當中誰也沒有把握能夠精準地命中目標。

喬萬鵬拖著于飛終於摸到了沃爾沃警車的門旁。

見狀,溫純嘿嘿一笑,大聲地提醒道:“喬萬鵬,你能一手持槍,一手開車嗎?”

喬萬鵬太緊張了,經溫純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的左手與于飛的右手銬在了一起,就算是爬上了車,也不知道該如何開車逃竄。

“把鑰匙給我送過來。”喬萬鵬氣急敗壞地叫道。

溫純示意張威把鑰匙扔了過來。他拎著手銬鑰匙笑著問:“喬萬鵬,是扔過去還是我給你送過去啊?”說完,作勢就要往前走。

“你站住!”喬萬鵬色厲內荏地喊道。

他知道溫純的詭計多端,既不敢也不情願讓溫純靠近。

可是,鑰匙扔過來,撿也撿不得,開也開不了。這又如何是好呢?

于飛只要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範圍,外圍的槍手就有機會開槍了。

喬萬鵬看見了一直站在溫純身邊的明月,眼珠子一轉,大聲說:“溫純,你讓明月過來,讓她給老子開啟。”

溫純緊握著明月的手,他感覺得到明月的手心裡溼乎乎的,汗水已經沁了出來。

明月從溫純手裡拿過鑰匙就要往前走。

“站住!”喬萬鵬大喊了一聲:“明月,你脫了衣服過來。”

溫純的心裡一顫:我靠!喬萬鵬不愧是公安出身,警惕性太他媽的高了。

喬萬鵬非常清楚明月敏捷的身手,更擔心明月衣服裡夾帶著武器,如果明月走近之後趁其不備突然出手,喬萬鵬自知不是明月的對手。

明月停住了腳步,像被點了穴位一樣,愣住了。

“喬萬鵬,你他媽的太無恥了。”于飛又在大叫:“溫純,開槍啊……”

喬萬鵬的左手勒緊了于飛的脖子,于飛的聲音戛然而止。

“脫!”喬萬鵬似乎對自己的這個想法非常的得意,他幸災樂禍般地喊:“脫啊,快脫啊!”

明月回頭看了溫純一眼,溫純痛苦地低下了頭。

一個是親如兄弟的戰友,一個是溫柔美麗的女友。

溫純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只能把選擇權交給明月自己。

明月淡淡地一笑,將帽子摘了下來扔向了空中,一頭長髮在風中飄蕩。

她慢慢地解開了衣服的紐扣。

喬萬鵬,麻辣隔壁的,老子操你八輩子的女祖宗。溫純在心裡惡狠狠地罵著。

警服的上衣脫下來了。

喬萬鵬還在叫囂。“脫,接著脫。”

猶豫了一下,明月還是將外褲也脫了下來。

明月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個胸罩和一條三角短褲。

喬萬鵬忍不住發出了**的笑:“哈哈,溫純,你老婆太他媽的正點了。草,老子大飽了眼福,做鬼也風流了。”

明月如瓷器一般光潔的面板在暗夜中閃閃發光,深深地刺痛了溫純的眼睛。

李建軍痛苦地轉身,張威和特警們也一個個背過身去。

“繼續脫,給老子脫光!哈哈哈……”空曠的田野上響起了喬萬鵬得意的笑聲。

明月站住了,眼裡噙滿了淚水。

“快,快脫,我喊三下,再不脫,老子就開槍了。”喬萬鵬得寸進尺,步步緊逼。

于飛在掙扎,明月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