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插了進來:“掌櫃的,二百兩,這個鐲子我要了,幫我包起來。”一張兩百兩的銀票放在了掌櫃的面前。

這掌櫃的豈能放過這筆大生意,這可比他開出的價足足多了一百兩呢,“好,好,這位爺,小的立刻幫您包去。”說著,搶過我手中的鐲子,進了裡屋。

又是這個男人,我惡狠狠地盯著他的背影,嘴裡咕噥著:“有銀子怎麼了,了不起啊。”忽然,他回過了身,看著我,嘴邊還泛著冷笑,我頭皮直髮麻,怎麼就這麼倒黴被他聽到了。

“在下並沒有覺得銀子有多了不起,可我卻能用它來買自個兒中意的東西。”他淡淡的笑了笑,雖然不是面對著我,可是就是覺得他是在諷刺我。

“爺,包好了,您拿好,您慢走啊。”掌櫃的走了出來,點頭哈腰的招呼著。

只見這個男人拿了錦盒,立刻消失在了人群中。

“這位公子別看了,人都走遠了。”我這才從掌櫃的提醒中回過了神。

沒買到鐲子,我心情好生鬱悶。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絲線索,儘管回去的希望仍是很渺茫,但畢竟也是個機會。

唉,我長長的嘆了口氣,低著頭,心裡還在惦念著那個鐲子,冷不防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忙不疊的道歉。

“好個標緻的小哥,瞧這細皮嫩肉的樣子,看的爺怪心疼喲。”他在我臉上捏了一把,還把手伸到鼻子下聞了聞,“好香啊。”

我嫌惡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傢伙眼神渾濁,臉色慘白,從我中醫的角度看絕對是常年流連於風月場所的後遺症。我不願跟這種人多糾纏,一句話也沒有說,想從他身邊繞過。

“小哥,去哪啊?陪大爺我去找找樂子吧。”他伸手一把拽住了我。

我拼命的想掙脫,怎奈他的手仍然緊緊地扣在我的手腕上,我心裡慌得緊,這混蛋到底想做什麼,我無助的看著四周,試圖尋求路人相助。

正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喝道:“納蘭,你在做什麼?還不住手。”

“皇,不,黃老爺,怎麼是您呢。”那個叫納蘭的傢伙驚慌失措,我放下了心,幸虧他們不是一夥的。

那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納蘭一眼,“還不快滾。”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納蘭語速極快,差點閃到了自己的舌頭,腳步踉蹌,跌跌撞撞,真是名副其實的“滾”了。

我回頭想答謝,可話到嘴邊又被我硬生生地嚥了回去,怎麼又是他,這算是緣分嗎?他先前搶了我鐲子,還諷刺了我,現在卻又救了我,就算有緣,也是孽緣,我冷哼一聲。

他玩味地瞅著我,似乎是在等我答謝,我痛苦地抹了把臉,算了,不管怎樣,他還是救了我,說聲謝謝也是應該,我雙手抱拳,說了聲:“多謝了。”

“嗯。”他點點頭,便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今天可真夠倒黴的,轉來轉去,我發現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迷惘的朝前走去,走著走著,一個測字攤出現在我面前,招牌很是醒目。

測字攤前站著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他穿著一身道袍,頭戴著黑色道冠,白眉白鬚,目光深邃。他正拉著一個男子要給他測字。

“好,就測一個吧。”邪門了,依舊是那座冰山。我不願上前,便躲在一邊偷偷看著。

“請寫個字。”老道人微笑著遞給他一張黃色紙箋。

他一手推開了紙箋,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個“一”字。

老道略微沉思了一下,說:“土上加一畫,乃王字,閣下必定非富則貴。”

那人嘴角似乎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又寫了個“問”字,令其相之,隨手寫來筆體兩側俱斜而飄飛。

老道大驚失色道:“左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