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看著沈映月臉色的喜色,也沒有拒絕,畢竟昨天晚上在這個女人身上享受了好幾次,就弄些玉石當做是給她的獎勵。

沈映月拉著陳一飛來到了一處大攤位前面,這一處攤位的原石已經堆成了一座小石。

一般這種攤位的原石都是從緬甸石場直接拉過來的,比較容易出好的玉石和極品玉石。

“陳一飛,快幫我看看,這些原石裡面哪些有玉石。”沈映月急忙說道。

陳一飛一把摟住沈映月的腰,笑道:“幫你看可以,不過,幫你得到玉石之後,你要怎麼獎勵我?”

“你要什麼獎勵?”沈映月看著陳一飛臉上的壞笑,似乎意識到什麼了,突然湊到陳一飛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小聲在他耳邊道:“只要你表現的好,晚上我也會表現的很好,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陳一飛得意的在沈映月的臀上重重的抓了一下,讓女人發出了一聲嬌哼聲。

“哼!”沈映月看著陳一飛嬌嗔了一聲,那樣子要有多嬌媚就有多嬌媚。

陳一飛笑了笑,走到了那攤位前開始查詢了起來,他只要手掌模在一塊原石上,然後輸入一絲真氣就能清楚這原石內的情況。

一連模了近20快,他都是搖了搖頭,沒有發現一塊原石有價值。

“年輕人,賭石可不是你這樣模模就可以的,別為了泡妞逞強,我這兒的原石可不便宜!”前面那個帶著氈帽的攤主笑了笑,顯然他剛才聽到了陳一飛和沈映月的話,而且,陳一飛這樣模模玉石就一掠而過的人也的確不像是懂得堵石的人。

旁邊幾個在挑選玉石的人笑了起來,其中一個留著一撇小辮子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那塊原石之後,更是嘲諷道:“小子,毛還沒長齊吧?知道怎麼堵石嗎?賭石刻不是靠模一模原石就可以的,要觀察這原石的石質、外形、表面有沒有彙���∽櫻�綣�閽敢飩形疑�Ω擔�業故遣喚橐飩淌諛鬩恍┏J丁���

這小辮子中年男子彷彿是在教訓無知小輩一樣的對著陳一飛說道,而且,越說越起勁。

聽到對方的說教,陳一飛笑了笑,上前抓起了小辮子中年男子丟下的那塊原石,朝沈映月道:“女人,看了這麼多快原石,這塊原石內有不錯的玉石。”

“哈哈哈哈!”

小辮子男子和攤前的幾個人頓時笑了起來,顯然是在嘲笑陳一飛的無知。

小辮子男子嘲笑道:“小子,這塊原石是我剛看過的,你以為有玉石的話我會放棄嗎?小子,再教授你一個常識,剛才我和你說過了,賭石要看彙��飪樵��嫌忻饗緣膹‘,基本不可能出玉,你還妄想裡面有玉不成!”

另外一個人笑道:“沒錯,我們幾個裡就邱士其的賭石技術最好,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子,還想在他手下檢漏不成?”

陳一飛拿著那塊原石朝旁邊的那臺攤主準備的解石機上走了上去,將那原石放在了,然後轉頭朝那小辮子的邱士其問道:“你能確定這原石中沒有玉石?”

邱士其冷笑道:“臭小子,難不成你還想這原石裡面有玉不成?”

可下一刻,隨著陳一飛的動作,邱士其和其他幾人全都愣住了,只見陳一飛拿起解石刀,瞄都不瞄準,就朝那原石切割了下去,輕易的將那原石開啟了一個切口。

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從那切口之中露了出來,那是整齊潔淨的玉面,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好玉!

“極品玻璃種!”帶著氈帽的攤位老闆驚訝的呼了出來。

這一聲也吸引了四周的其他人,在這玉石大會上,賭石是重頭戲,如果誰賭出好玉石絕對會引起圍觀,何況是極品玻璃種。

“真是極品玻璃種!”

“這玉面很大,而且這玉面如果超過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