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這個女人像皮球一樣的拍飛了。

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她還是人嗎?

而不等幾人反應過來,柳昭雪又已經快速出手,一掌掌的拍在了剩下那些人的身上,將這些人拍翻在了地上。

一時間,這些公墓的人都吐著血,滿臉恐懼的看向了柳昭雪。

陳一飛蹲下來,抓起了一個人的領口,冷笑道:“我說過了,別逼我們動手,會倒黴的。”

那人捂著胸口,頓時慌慌張張的說道:“饒……饒了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今天……今天不把這墓移走,我們就完蛋了。”

陳一飛冷笑道:“把你們最高負責人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我在這裡,誰敢移這墓,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端平這裡。”

“誰的口氣這麼大呢?如果我今天硬要移了這個墓呢?”突然,一道冷笑聲響了起來,接著,就見到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在這黑衣墨鏡的男子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道袍的傢伙,而男子後面卻是黑壓壓的一片人影。

這些人影一出現,就將四周包圍了起來。

見到這些人出現,那幾個被柳昭雪教訓的男子急忙爬了起來,其中一人頓時冷笑的看著陳一飛:“小子,現在武爺來了,你完蛋了。”

“小李,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快點把墓移了,武先生的先人要入墓。”一個油頭粉面的中年男子突然走了上前,朝那說話之人質問道。

小李急忙道:“墓長,都是這個小子,他不讓我們移墓,甚至還不把武先生放在眼裡。”

那個墓長頓時看向了陳一飛,怒道:“臭小子,你似乎耍橫錯地方了,知不知道武先生是什麼人?他看中了這塊墓地。”

“武先生?我管他是什麼人?今天你們一個個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陳一飛冷笑道:“不然的話,你們自己躺進這墓地算了。”

“哈哈哈。”那個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聽到這話,突然冷笑了起來:“有趣,有趣,現在在洪塘市竟然還有人敢在我武強面前說這種話?臭小子,你是哪家的公子哥,竟然不知好歹到這種程度?信不信我武強一句話讓你全家滅了。”

武強的話說的非常自信,因為他現在在洪塘市的地位完全不一樣了,他的老大前洪塘市王者在岐山市被那個滅了曹家的新大主宰殺了,他正好取而代之。

而且,他還結識了那位新大主宰派到南嶺當南嶺主宰的趙羽。

為此,他今天還特地在洪塘市宴請了趙羽主宰。

所以,他現在在洪塘市也是一言九鼎。

“不信。”聽到武強的話,陳一飛卻是冷冷的回答道。

“好膽,小子,你死定了。”武強怒喝,手掌一揮,在他身後的那黑壓壓的人群瞬間朝陳一飛圍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那幾個被柳昭雪教訓的人,一個個都露出了戲嚯之色,這個混蛋現在知道自大的下場了吧。

這個時候,武強身邊的那個穿著道袍的人卻是一臉賤笑的看向了柳昭雪的方向,雙眼泛光的朝武強道:“武先生,忘記了之前我給你說的,你的運脈會碰到一陰一陽兩大阻礙,我想就是他們了。

“這個男的你恐怕要用他的血來破除你先人的隱晦之氣,而這個女人你要把她交給我,讓我對她施法,然後等我施法完畢,再用她的血來祭祀你的先人,到時候武先生的運道大漲,當上一區主宰也不是不可能。”

說到最後,這個穿著道袍的人更是雙眼火辣辣的盯住了柳昭雪的雙峰。

其實他是個色狼,說那麼多就是想上柳昭雪,而他之前說的一陽一陰其實就是他之前瞎編來騙武強的,而現在正好往這一男一女身上引,反正武強現在很信任他。

只要這個女人落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