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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上前一步。突覺眼前的人似是有那麼一點兒眼熟。可究竟是誰她卻記不清了。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時隔八年曼紗華。又問出了同樣的一句話。
“回回……巫女的話。奴才……奴才黃貴。”老太監顫顫巍巍的道。
“回回……華公主的話。奴才……奴才黃貴。”同樣的一句話。而今不過是換了個稱呼。又從黃貴的口中說出。
往昔與今日的聲音像是交織重疊在了一起。但心境早已不復當年。
他還如八年的那個黃貴一樣。膽小怕事。
而她卻不是八年前的曼紗華。任一點的背板都會哭上好久好久。傷心的難以釋懷。
老太監低著頭身子一直不停的顫抖著。他等待著曼紗華的下文。而她只揮了手道:“你走吧。”
“什……什麼。”老太監重複道。
念兒心中早已翻滾不已。她立著眉道:“巫女叫你走洠��鉸稹!�
“是。是。奴才聽到了。奴才這就走。方才多謝巫女和念兒姑娘了。”老太監說著叩首。再叩首。直到三拜結束後。他才顫顫巍巍的離開。
“巫女。我們要不要給他一包銀子。看他現在的日子很是艱難。我……”
“不必了。”曼紗華打斷念兒的話。
一旁的花甲衛士看到了方才的一幕。上前來說著幾句閒語道:“唉。他呀。念兒姑姑。您就不要可憐這種人了。膽小如鼠。”
“此話怎講。”念兒道。
花甲衛士將那日發生的事從略提了一嘴道:“這每日送泔水去宮外的只有他們能出去。昨個我們頭兒因為帶我們練劍比試傷了手臂。正巧昨兒當值的太醫去了別的主**中問診。我們洠д櫱恕1闈肭竽搶賢犯�頤譴�話�床加脕碇寡�K���盟蕩跛稻褪遣煌�狻;顧底約喝羰潛簧賢返姆⑾至巳兆穎悴緩黴�恕T趺囪�0ミ險媸塹ㄐ∪縭蟆!�
“後來有個兄弟氣不過。便端起了木桶中的糞便順頭澆到了黃貴的頭上。誰知他也不惱。還一個勁地笑……”
“還有啊……”
“好了。我們知道了。退下吧。”念兒皺眉道。
待花甲衛士退去後。念兒心中難掩對黃貴的可憐之色。她道:“那日黃貴利慾薰心。鬼迷了心竅。聯合薛乾坤來害您。您手上的疤痕……便是那黃貴所為。您胸口的那一箭……”念兒說著端起了曼紗華的左手。左手上燙傷的疤痕早已被刺著的曼珠沙華所覆蓋。可當時錐心的疼痛她還依稀記得。
曼紗華茫然的抬頭道:“你是說這疤痕是方才那個老太監所致。”
念兒道:“巫女難道都忘了不成。”
曼紗華搖搖頭。“我記得。只是不想如今他怎麼變得這麼老……”
念兒心中可憐著黃貴卻也痛恨著黃貴。“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如今她終於能明白這句話的無奈了。她道:“膽小懦弱之人終將洠в諧鐾分�鍘T諛睦鋃家謊�R晃兜吶恃贅絞啤f倚μ趾玫階詈竽艿檬裁春孟魯 ?扇緗竦乃�淶秸獍閭鐧亍R彩橋�敬ΨJ睕'有想到的。他最多也不過四十。可如今看起來卻像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一樣。讓人心生愧疚……”
曼紗華的臉上倒是難起一絲波瀾。她淡淡道:“有人選擇安逸的活法。便一世不聞不問。安靜的過好自己。有人選擇拼搏爭奪的活法。便時時努力著。機遇來了就往上走。有人選擇藉助別人的力量成就巔峰。還有人的便是那種畏首畏尾。一輩子碌碌無為卻常常抱怨生活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可手下仍舊重複著昨天的事。前天的事。終到頭來一事無成。”
“各有各的活法。不是很好嗎。他早在八年前就與我們無關。我們何必再去幹涉他的生活。”
曼紗華與念兒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