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像樣的婚禮。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最好的婚禮。到時候會有無數人來恭賀我們的新婚。全天下人都會知道淵著的妻子是曼紗華。”

她的眼眸如玉闕的金宮。瞬間又有了些許光彩。“已經有一個七年等過來了。即便是再有一個七年。我也能等到。”

兩人攜了手去。同坐馬車。一路顛簸終到了繁華街道。曼紗華掀簾而看。這裡的街道要比東夏城寬敞的許多。樓宇也要比東夏城高出許多來。這街上游走的百姓身著服飾華麗富貴。面容有光。竟看不到一個窮酸模樣的人。

淵辰分明把這裡治理的很好。人民富庶。百姓安居樂業。為何著哥哥卻不這樣認為。

“去前面的北街路。”淵著沉聲命令著趕車的人。

車馬停在了北街路口。外面人聲嘈雜。曼紗華瞬時覺得這裡應該就是最熱鬧的地方了。

“掀開看看。”淵著閉目坐在馬車中養神。彷彿這是他常見的事情。只是淡然的讓她去欣賞車外的風景。

窗簾一點一點的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群黑壓壓的人群圍在北街路的十字路口。一副好不熱鬧的樣子。她伸長了脖子。看著人群中依稀可見一根白玉似的高柱矗立在中央。上面縱橫交錯著鐵鏈。再看卻都被嗚嗚泱泱的人擋住了。什麼也看不到。

正懊惱時。只聽遠方喊出一聲“行刑。”

頓時人群像是炸開了鍋似的。一片譁然。

白玉柱便傳來一聲聲的慘叫。不絕於耳。直直逼進曼紗華的心中。讓她胸口一緊。耳膜也像是被撕裂那般的難受。

“著哥哥。他們這是做什麼。”

淵著安靜的坐在馬車中。眼皮都不抬一下便道:“用煮滾了的油。澆潑到犯人身上。每日一次。每日都是同一個人。直至折磨他到死為止。中間的都是些家眷。皇兄命令列刑者的家屬必須觀看犯人受刑。否則按同罪處置。”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外面攢動著的人群。心下一片淒涼。看著自己的家人受刑。怎麼受得了。若非是將滾燙的油水澆潑到自己的身上。真的是感同身受的痛。那種窒息的。無能無力的痛。這些一點都不比受刑人的痛遜色。辰大哥真是會變著法子的折磨人……

“受刑人犯了什麼罪過。辰大哥要這樣處置他。”她問道。

“應是朝堂之上頂撞過他的大臣吧。”淵著淡淡道。

她放下了簾子不再去看外面哭昏了的。叫喊著的人群。她認真的問道:“只是頂撞這一原因。”

“當然還有別的罪名……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若那根白玉柱子上的人是一朝之臣。那外面圍著的出了至親的家人。定還有全府上下的僕人。這好好的一個家不就散了嗎。不行。這件事是淵辰的不對。她不能坐視不理。不能再讓淵辰身上多加一個暴君的名頭。

小時候做遊戲時她就知曉淵辰殘忍絕情。只是洠�氳較秩緗袼�溝攪蘇庵稚バ牟】竦牡夭健K�歡ㄒ�柚顧��

“你要作何。”淵著一把拽住了曼紗華的手臂。她正欲掀開門簾。要走下去。

曼紗華回眸道:“華兒不能坐視不理。我要幫他們。”

“催動巫術嗎。”

“嗯。”她點點頭。

“不可。你若是催動了巫術。這訊息便很快會傳到皇兄耳裡。到那時我便再也護不了你了。”他抓著她的手臂愈加緊了幾分。生怕她從他的面前消失似的。

她搖頭道:“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辰大哥犯下這樣的錯。我這是在救贖他。而非是救贖這些與我無親無故的大臣。他們不需要我救贖。該救得是辰大哥。”

淵著自知她性子執拗。只是這次再也不能縱容她了。這次的縱容就意味著永遠的失去。“華兒。這是治標不治本。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