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說到“學校和祠堂早就修好了,按照山河說得按照最高標準修的,連操場都打成水泥的了

祠堂裡還搭了個戲臺,村長說是過年要請戲班子,回去還能看幾天戲呢。

村裡到國道的路也都修好了,那條柏油路修的的真的好啊,”

“不說是派個考察團考察一下,還要給村裡辦企業嘛?村裡的企業辦的咋樣啦?”

“山南,這事你負責的,你給你二伯說一下。”

“二伯,村裡先是建了個物流轉運站,把海貨生意算是做起來了。

加工廠的話還在籌備中,估計過年回去後就開始動工了。”

“好啊,你們哥倆算是為村裡做了件好事。”

“對了山河,村長把你們這一脈的族譜單開了,還把你跟山湖做的貢獻寫了一頁。”

“大哥,二哥你們厲害了。”

山湖笑呵呵的說道“我也就跟大哥沾光了,主意是他出的,錢也是他拿的,我就是沾了個光。”

他們這桌十個人吹著牛逼,一下午喝了十幾瓶酒,酒量不太好的山文和山海早早就陣亡了。

主力還是二叔,趙山河和三叔一家子,三叔那一家子是真能喝,趙山河三兄弟和二叔父子倆加上妹夫高鵬,六對四愣是沒喝過。

天黑前,結束了這場年夜飯,張白雪和黃多多還有大丫,分別開車把人送了回去。

趙山河本來還打算看春晚的,以前的春晚好看,結果喝的醉的不省人事,回來就睡著了。

等趙山河再次醒來的時候都半夜了,春晚早結束了,趙山河有點懊悔,一年就這麼一次還錯過了。

趙山河決定以後跟三叔一家子喝酒,淺嘗而止就行了,跟別人喝基本上不會醉,跟三叔喝酒必醉。

大年三十連夜都沒守就過去了,轉眼就是大年初一。

趙山河和秦京茹跟安桐兩口子打上了麻將,他前世作為川省人,麻將是刻在骨子裡的,安桓安榕安楓湊了一桌打牌呢。

初一他誰都沒去拜訪,現在能讓他拜訪的人不多了,跟他有利益關係的,已經提前吃過飯招待過了。

初二,趙山河帶著一大家子就去了岳父家,今年一年了這還是第一次來看岳父。

趙山河只要一來岳父家,那絕對就是中心,岳父一家子都圍著趙山河轉,包括岳父也一樣。

初二喝醉後,初三又打了一天的麻將,這個年就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