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

狂刀向前兩步,有意無意地擋住了身後五個士兵的腳步。

他的樣子有些驚惶。

“不好了,先生,我兄弟患了絞腸痧,這可怎麼辦啊?”

小隊長愣了愣,臉上隨即露出獰笑來。

“既然他生了病,你帶我們去找藏黃金的山洞,也是一樣的。”

他說著,喀啦一聲子彈上了膛。

隊長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飛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

狂刀佯裝害怕,身子向後退去,連連擺手。

“先生,別……千萬別開槍。”

小隊長那肯聽他的,手指搭在扳機上,就要射出子彈。

就在此時,一股沉重的力量,無聲無息地禁錮了前邊五個人的身形。

小隊長的手指,明明釦住了扳機,卻一絲力氣都發不出來。

他想狂吼,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五個士兵就這麼猶如木雕泥塑地站在了原地。

大家瞪著楊飛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之意。

楊飛身形暴起,發動暗勁,震碎了牛皮帶子。

狂刀卻擋住了五個士兵的視線,寬闊的背影,猶如一座鐵塔。

武道力場的力量,只能存在兩三秒鐘。

兩三秒後,小隊長等五個士兵立即反應過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還沒有等他們重新扣動扳機。

楊飛手中持著的紙牌,便閃電一般,從每個士兵的喉嚨間劃過。

嗤!

五聲類似於輪胎漏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較長的聲音。

五個士兵的咽喉和聲帶,全都被割開,鮮血狂飆出來。

楊飛的動作,快得沒法形容。

當第五個傢伙的喉嚨噴出鮮血之後。

後面的五個士兵,才發現前面兩人的異動。

可是,還沒有等身後五個士兵扣動扳機,狂刀便騰空而起,發動了攻擊。

他的雙腳蹬在一棵松樹上,整個身子,便猶如一個巨大的攻城槌,向後而去。

砰!

悶響聲中,當先一人被狂刀一頭撞碎了胸骨。

他整個人向後撞去,身後三人全都被他撞翻,成了滾地葫蘆。

最後一人卻只被撞得向後踉蹌兩步。

他步槍對準了地下的狂刀,就想扣動扳機。

嗤!

一張紙牌,破空而來,削斷了那人扣扳機的手指,血花飛濺。

那人慘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傷口處。

而就在此時,滾翻在地上的狂刀,雙腳倒翻而上,夾住了他的脖頸骨,左右腿狠狠一擰。

喀啦!

這傢伙翻身就倒。

同時,他的脖頸骨扭成了麻花,眼睛死魚一般瞪了出來,嘴角鮮血汩汩而出。

楊飛頃刻之間,殺了五人,而狂刀卻頃刻之間,殺了兩人。

這兩人的殺戮,簡直成了一種行為藝術,彷彿美洲豹狩獵似的,充滿了彪悍的野性美。

剩下的三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楊飛。

他手中的紙牌,鮮血一滴滴滴了下來。

那鋒利的撲克邊,被鮮血浸透,已經卷了口。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

小小一張紙牌,在眼前這個小白臉的手中,居然猶如刀子似的,如此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