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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毒辣的借刀殺人之計。
田冬自然不知此中關節,聽了煞是糊塗,翠杖玉球是什麼東西?為何一提此事,門主就罵對方骯髒?轉頭與如兒對視一眼,兩人目光中都是疑惑的神色,只覺得他們一直說些兩人聽不懂的東西,總是不好好打上一場,大是氣悶。
古英寒見顧革裴十分不快,哈哈一笑道:“門主不必生氣,要是門主捨不得翠杖,等我們獲勝之後,還要請少門主去奉天寨作客十年、八年,等到門主研究完翠杖的功夫,再拿翠杖來換少門主。”
顧革裴見對方言語中緊扣著自己已經獲得翠杖,不由十分生氣,萬一輸了,自己兒子一去山東,哪還會有命回來?就算是贏了,這個謠言傳了出去日後也是麻煩,顧革裴忽然間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顧革裴正不知該不該答應,身旁一位老人忽然開口道:“‘飛天白猿’葛無計、‘綠川狐’公孫仲,老朽孤陋寡聞,不知兩位何時入了奉天寨?”
田冬從末見過此人,不過看這人年紀與盧天安堂主差不多,不過形體與盧天安微微佝僂頗有不同,腰桿倒十分筆直,也似乎十分壯實,想也知道就是兩位元老之一——蹻勇堂堂主“碧玉劍”方天殿,只見他此話一說,顧革裴的面色跟著一變,目光往那數十名嘍囉望去。
田冬跟著往那群人看,只聽到人群中忽然傳出兩種笑聲,一個嘶啞、一個尖銳,都極為難聽,田冬跟前一花,只見那群人前忽然多了兩人,並立在古英寒的身邊,以田冬的眼力來說,根本看不清楚這兩人是如何穿出來的,直到這時兩人停住身形,田冬才看清,左首一人容顏似乎只有四、五十歲的模樣,但是渾身毛髮須卻又均為雪白,面上還生了短短的白色絨毛,手中拿著一支粗大的熟銅棍,八成此人就是所謂的“飛天白猿”。
另一位年約六十餘歲,是書生裝束,彷彿許夫子的模樣,一席青衫儒裝,還提著支旱菸管,臉上一副謙和的模樣,難道此人就是“綠川狐”?
那位田冬猜想是“綠川狐”的夫子,正吸了一口旱菸微笑尖聲道:“方老果然目光如炬,我們躲在人堆中竟然還是被您認了出來,我和葛賢弟確實是半年前才加入奉天寨,難怪方老不知。”
既然另一人姓葛,此人果然是“綠川狐”公孫仲。
方天殿冷哼一聲道:“兩位一向是桐柏山龍虎幫的左右護法,功夫總不下於古英寒,怎麼可能屈就,莫非是龍虎幫已經併吞了奉天寨……?數月前聽說龍虎幫已經將勢力由河南、湖廣北面伸展到山東境內,此事果然不假。”
“飛天白猿”葛無計沙啞的道:“這不關你們的事,今日你們若是不賭,日後我們只好大舉來犯,那時候玉石俱焚,崇義門從此除名。”
顧革裴心中大感不妙,這兩人本為橫行湖廣北境的黑道好手,在五年前加入了湖廣與河南交界的桐柏山龍虎幫,論起功力,崇義門中只怕除了自己或兩位師叔外別無抗手,而自己與古英寒想來也只是在伯仲之間,這一戰不得不戰,但卻又並無必勝之算,顧革裴不禁有些彷徨失措,轉頭望著身旁的兩位師叔。
方天殿望向盧天安說:“師兄,你覺得……”
“這一戰先應付過去吧。”盧天安沉著臉道:“他們總算沒派四個人來,我們還有機會。只不過要是輸了,鼎祥未免危險。”
方天殿聽了也點點頭,轉頭望向顧革裴。
“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顧革裴見兩位師叔都同意,對著古英寒揚聲道:“古寨主,崇義門沒有翠杖,不過你們要是堅持要比,崇義門也只好奉陪。”
“無妨。”古英寒微笑道:“沒有翠杖我們便請去顧少門主,要是哪一天門主找到了翠杖,別忘了記得拿來換回少門主。”
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目的,顧革裴終於明白,湖廣南端是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