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死守牙關,靳容宸濃眉緊蹙的輕瞪她一眼,在她口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命令,“牙齒鬆開,我要進去!聽話,笙丫頭!我保證會吻得你很舒服。”

粱晚笙抵死不從,換來的是他帶著明顯懲罰的一記重咬,她吃痛的一聲尖叫,他的火she趁勢滑了進來,“唔唔唔……”

而他的一隻手突然毫無徵兆的從她球服的底擺探了進去,握住了她的一方沃+土。

粱晚笙嚇得瞳孔大睜,扭臉躲避他吻的同時,連忙伸手去掰他的大掌,“手……手拿開啊……”

靳容宸吻的如痴如醉,掌下的動作也在不斷的收+攏和拉+扯中迴圈。

“不許說話,專心點!讓我摸一下,我保證只吻你一會兒,很快就會把你鬆開。”

“不……不要……”

他的人他推不開,而他的手也跟鉗子一樣像是焊在了她胸口,粱晚笙怎麼掰都掰不動,整個人都沮喪極了。

雙手無力的垂下,隱忍的攥緊成拳,一下一下的砸在*單上。

粱晚笙恨死這個色。狼,更恨自己。

如果她的膽子大一點,她就不會像他求助,就不會被這個混蛋欺負的這樣慘。

就是去找靳爺爺也不該來找這個色。狼,她都不懂自己是哪根神經不對,居然跑來這裡。

見她不再掙扎,估計是徹底妥協了,靳容宸唇下的動作漸漸放緩,帶著些纏+綿的味道開始挑+逗青澀的她。

而另一隻手也毫不遲疑的滑進了她的球服,握住了另外一方。

終於如願以償的切實掌握,靳容宸激動的簡直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掌下極致的觸感。

這丫頭,怎麼哪兒哪兒都軟的像水,難怪叫他如此失控!

青澀的身子從來沒被人尤其是男人碰過,此刻的粱晚笙被身上男人逗弄的渾身都燙的嚇人,也戰慄不止。

他的吻也時重時輕,時緩時急,讓她措手不及。

一會兒輕柔的像是被他帶到了潺潺流水的溪邊,下一秒就又狂野的像是拉著她在大草原上策馬奔騰。

他節奏轉換的太快,她完全跟不上,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陌生的感覺在血液裡流竄,隱隱間還感覺到有股熱++息直往腹下湧,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

深吻過後,靳容宸鬆開身下快喘不過氣的丫頭,意猶未盡的舔起了唇角,“笙丫頭,你是巧克力做的嗎,怎麼吃起來這樣甜?”

惱恨的瞪他一眼,粱晚笙氣喘吁吁的別過臉去不理他。

她不懂他們這樣算什麼。

她是即將嫁給他爺爺的人,卻被他親來親去,她都無臉面對靳爺爺了。

最可氣的是他居然摸她的胸,到這會兒手都還沒松,好過分。

她自己也很奇怪,明明就很很討厭這個傢伙,結果剛剛卻不知羞恥的沉醉在了他給的吻裡。

都怪他太老道,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以前,和顧之恆談戀愛的時候,知道她不喜歡太入骨的方式,顧之恆吻他從來都是淺嘗輒止,只要她皺一下眉頭,他都不敢再繼續。

可是這個叫靳容宸的傢伙卻對她為所欲為,動作粗魯不堪,也色。情至極。

他哪裡是在吻她,根本就是在吃她的舌頭,咬得她的舌頭到這會兒都還在發麻。

將她懊惱又害羞的模樣盡收眼底,靳容宸心情大好的直揚眉。

剛剛這丫頭雖然沒主動,不過卻並不排斥他的觸碰,甚至後來還有點享受,簡直讓他意外又驚喜。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