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大小姐,校長先生只是一隻精明的蜜蜂,而不是狡猾的狐狸——”我調侃道。

“哈,精準。”西弗假笑。

話題扯開了。

第二天波波就送來了一籠子老鼠,大概有十來只。我把籠子提進練習室裡新開闢出的一個房間裡,打算專門用來做醫療魔咒實驗的。

關上門,面對著一籠子吱吱叫的老鼠,我陰測測的笑。化身邪惡科學家,惡……

甩開滿腦子莫名其妙的思維,我用魔法抓出一隻老鼠,我才不想用手呢,想想就渾身雞皮疙瘩。

對著實驗臺上昏迷的老鼠,我有點愁了。要治療就要先受傷啊,所以我應該先割傷老鼠放血,再來練習止血咒?雖然是老鼠,昏迷的老鼠,但好歹也是活的。以前還真沒幹過這樣的事,兩輩子都是連雞都沒殺過的主。從哪裡下手呢,我拿著鋒利的小刀比劃了半天,決定直接下狠手,開頸部。

鮮血淋漓的實驗時間……

我對著兩隻死老鼠,和一隻半死不活的老鼠,舒了口氣。

沒有想象中的難。剛開始有點緊張,被突然噴出的血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施咒,老鼠一號的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了。試了幾次就調整好了,適應了施咒時對魔力的控制度,已經很熟練了。接著練習的癒合咒在止血咒的基礎上很容易就完成了。後面幾隻實驗老鼠都完好無損的到了另一隻籠子裡,除了少了一點血,解除禁錮咒後又活蹦亂跳的了。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現在算是基本學會了這兩個咒語,至少在動物身上是成功的。下午該進一步實踐了。

吃完午餐我很快回到了實驗室。

準備好新的刀具,我挽起左手袖子,右手拿起閃著銀光的小刀,冷靜的力度適中的往左手小臂內側橫劃上半圈。刀尖劃破面板,我冷靜的表情被打破,疼得呲牙咧嘴。原本穩健的右手動作也有點抖了。堅持劃完這一刀,我眼淚花都出來了。真該死的疼,沒辦法,我怕疼。

傷口開始流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實驗臺上。我放下刀,緩了一下,現在不像割的時候那麼疼了。拿起魔杖準備施咒。實驗室的門被推開,西弗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索耶,你的信……你在幹什麼!”他大步流星的走過來,黑色校袍的衣襬被走動時的風鼓起來翻騰著,氣勢洶洶的。衝到我面前,一把扯過我流血的手臂,“你以為你在幹什麼?!”

“嘶——”我倒吸一口氣,猛地被拉扯,傷口一陣刺痛。西弗意識到,馬上放鬆了抓著的手腕,但還沒有放開。

“等一下……”我示意他稍安勿躁,集中意識用魔杖指著我的傷口,低誦咒語。傷口停止了繼續湧出鮮血,現在能看到咧開的傷口裡的肉。接著誦出另一句咒語,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並不是很深的傷口,很快就完全癒合了。清理了血跡後,光潔的手臂上沒有留下身後痕跡。

我得意的向西弗展示我的成果,他仍然抓著我曾經受傷的手臂。我已經治好了我的手,西弗的臉還是黑沉沉的,我討好的笑,把左手臂晃了晃,“西弗,你看我不是沒事了?我可以自己治好,我學會了止血咒和癒合咒。你看到了,很成功,連痕跡都沒有!”

“可你還是流失了血液!”臉色沒有好轉。

“只有那麼一點點!我割的時候很小心的……”看著面前某位臉色更差了,我識趣的改口。“好吧,是流了一些血。不過西弗你會熬補血劑的,對嗎?”這招絕對有用。

果然,西弗鬆開手,哼了聲。把我家來的信扔在桌子上,轉身走開。我還聽到他嘀咕著:“……格蘭芬多。”

哈,想說我是沒腦袋的格蘭芬多嗎?沒關係,反正多的是沒腦袋的格蘭芬多,不多我一個。

不過西弗真的熬補血劑去了嗎?我記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