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會叫喊之後。便解開了她的啞穴。

本以為穴道一解。程瑤迦就算不大聲叫喊,亦會嚴厲斥責詢問。陸展元都已經在心裡做好了各方面的準備,不曾想,被解開穴道後,程瑤迦不僅沒有表現的多麼氣憤,而且還紅著臉,羞怯地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陸展元顯然被幌了一下,等了半晌仍不見她說話,不禁替她心急,便誘導地說道:“你是不是應該問我些什麼?”說罷,在心裡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這不是沒事找事麼,人家不問你你還不樂意了?

只見程瑤迦憋了老半天,才柔柔軟軟地說道:“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我的房間?”其聲音嬌媚,卻因為羞澀,一句話斷斷續續停頓了好幾次。

陸展元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害羞的女人,心中好笑,故意說道:“你問我叫什麼,怎麼也得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吧?不然我不說。”他這本是插科打諢,故意刁難的話。不想那程瑤迦竟然就真地羞答答地回答了。

陸展元一愣,道:“你果真是沒有一點江湖經驗,我問你你就說了啊?你師傅孫不二沒有告訴你,‘江湖險惡’這句話麼?”程瑤迦大是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師傅是誰的?”卻是不等陸展元回答,緊接著說道:“師傅有跟我說啊,不過,我覺得你不是壞人……”

陸展元狂暈了一下,這女人真是好強的第六感啊,她到底是從哪裡感覺到自己不是壞人地?算了,實在受不了她,自己還是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現在她還沒有把自己在她的房間一事,與她剛才換衣服的事情聯絡到一起,若不趁現在離開,等她想起來就麻煩了,他可不想與這樣一個悶葫蘆牽扯不清。

想罷,送上一個大大的微笑,道:“你猜錯了,其實我不是個好人,你在這慢慢地躺一會吧,我走了。”說罷一轉身,拽起桌子旁的重劍就施展輕功,迅速竄出了房門。

就是這一剎那,程瑤迦才清

到了他執起的重劍,心中頓時想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也用地這般兵器麼?忙急口叫道:“等一下!”難得她有生以來發出這麼大的聲音,可惜陸展元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敢當真停下來,所以回應她的只有從空洞洞地房門影射進來地月光。

不過,她這麼大地聲音叫喚,卻也驚動了在樓下花園中喝酒吃肉的群丐,那郭靖與裘千尺地武功最高,兩人心道有事,便急忙幾個縱躍來到程瑤迦的房門口,裘千尺單手一攔阻住郭靖,自己先走了進去,見沒什麼看不得的東西后,才招呼郭靖進去。

兩人一見程瑤迦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直直地盯著房門的方向,心中疑惑,連叫了她幾聲卻見她一動不動,亦不回應,那郭靖戒備地掃視房間,搭眼瞧見了放在桌子上的畫像,心中好奇,便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叫道:“這怎麼會有陸大哥的畫像啊?”

此話一出,那程瑤迦眼睛一亮,問道:“郭大哥你認識陸展元?”郭靖點頭,道:“是啊,我們認識很久了,他是我心中非常尊敬的人。”程瑤迦又問道:“那他是不是長象俊秀,神情懶散,好象對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郭靖詫異地問道:“程姑娘也識得陸大哥麼?我今日白天還見過他,也邀請他一起來赴宴,可惜他向來不受拘束,不願同來。”他這句反問,則間接肯定了程瑤迦所說。程瑤迦在心裡念道,果然是他。其後,裘千尺解開了她的穴道,卻問不出什麼,便不了了之。

黑夜中,陸展元奔出同仁當鋪,行不到一里地,便感覺身後有人跟蹤,而且是個輕功不錯人,於是心下一動,馬上提高速度。一追一趕,轉眼間又行了三十里地,只聽後面追的那個人突然叫道:“停停停,不行了,不能再跑了,陸小子你也忒不厚道,明知道是我老叫花子,還那麼賣力的跑,是不是想把我這把老骨頭給跑散架了才高興啊?”

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