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趴的硬是成為了低音符號。

“我本來是睡在這裡好久了,可是你一靠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醒了。而且——”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即使眉頭緊鎖依然是絢麗多姿,撩人的樣子就像隨時可以入腹的可口點心。

順著那男子的目光朝下望去,綠痕的視線黏在了男子跨間那鼓鼓的地方,片刻不曾移開,卻越發引來了那鼓脹之物有突破束縛的衝動。

足足半分鐘過去後,綠痕的大腦才遲鈍接收到男子所謂的而且到底指的是何意思。

無力的翻了翻眼皮,綠痕發覺最近自己似乎都跟莫名其妙的男人糾纏。先是酒吧裡面那個送上門來的霸道男人,雖然極品,可是隻要一想到他囂張的把自己釘在床上的動作,牙根就開始磨動起來。

現在——居然會碰到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搞不好還是個死了數千年的男人對她發情。難道最近因為沒有燒香,所以走了桃花劫?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綠痕,沒有發現對面躺著的男子,因為燥熱不堪,雙手齊扒下衣服已經全然褪卻。那雙猶如子夜般璀璨光芒的眼睛閃爍著情潮湧動,手慢慢的伸向了渾然不覺中的綠痕。

蜻蜓點水般的吻印在了額頭,男子用手撫摸著渴望中的唇辨,眼裡滿是溺死人的溫柔。輕柔的撩開綠痕額前的亂髮,探下身子就要吻了上去。

“慢——著——”最後一字直接被男子吻進了嘴內,男子整個人壓了上去,封緘的吻代表著他的心意深切,那炙熱的吻藏有他心中的情火,那個吻從溫柔變得飢渴而狂野,需索綠痕所有的芬芳,也抽空了她的思緒,許久,等綠痕緩過神來,已是渾身赤裸。

“那個——你等一下,我說,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被吻的含糊不清,綠痕搞不清狀況,頭暈乎乎的被動接受著應該來自千年前的熱吻。

“好舒服啊,靠著你好舒服啊。”痴迷地擺動自己赤裸的身體,因為與綠痕緊貼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低頭,滾燙的唇繼續往下探索,輕含綠痕那飽滿圓潤的雪峰。愛慾的火苗張狂蔓燒,燒盡兩人的理智,只剩那股強烈的渴望。

見綠痕沉醉其中,男子原本迷醉的眼神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冷光,隨即消逝,又變成了一片情慾瀰漫。

悍然擠入了那嬌柔的身軀之中,慾望蠢蠢欲動,大有一搗乾坤的狀態,嘴含著那高聳的蓓蕾,逗弄得綠痕嬌喘連連。

眼見一切都已成勢,男子欲翻身挺入,卻下一秒被一把鋒利的小刀對上了自己那鼓脹的慾望。

抬眼,是綠痕似笑非笑的表情。見男子抬起頭來,疑惑的表情不變,不由輕笑出聲:“怎麼?還裝啊?”

男子一楞,眼光逐漸清明起來,之前的迷醉和天真霍然變化,連原先深邃的黑色眼眸也漸漸變色,奇異的呈現一片幽暗的深紫色。

“說吧。躺在那裡,假扮圖坦卡蒙做什麼?要是不說,也許我會考慮真的讓你成為地下鬼。”眼光一冷,綠痕手中的小刀,刀尖對上了男子那慾望的尖端,下著威脅。

“呵呵,我說我是,你會相信嗎?”男子幽紫色的眼瞳深處一片悠然自得,似乎毫不在意身下那把閃爍鋒利刀芒的尖刀。

“一個死了數千年的人突然活了?難道,你認為我應該相信嗎?”綠痕挑眉,面上也回應著同樣漫不經心的笑容。

“那麼我為什麼要躺在這個金字塔內呢?”

“這正是我想知道的。不過,眼下看來,你早就等著我前來了吧。”嘴角噙著一絲嗜殺的冷笑,綠痕精光一現,手頭上的尖刀毫不留情的揮下。

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

這個男人居然可以輕易的進入金字塔內,還悠然自得的躺在這本該千年木乃伊放置的象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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