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意思麼。

果然,那個送酒的男人在看到燕慕容和花錯一仰脖就把那瓶價值過萬的紅酒給對半分乾淨後,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氣,然後站了起來,向燕慕容幾人走了過來,跟他一個桌子的還有五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看到他站起來後,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這位先生,你很沒有禮貌。”男人走到燕慕容幾人旁邊,看著燕慕容說道。“這瓶酒是送個這位美麗的小姐的,並不是送給你的。”

“打海里來的吧。”燕慕容還沒開口,花錯倒先開口說話了。

“海里來的?”男人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他是問你,是海龜不。”燕慕容很好心的替他翻譯著。

很顯然,男人也不傻,燕慕容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過來,感情這個梳著小辮子的男人是在拿他開涮呢。

“操,怎麼跟我們鄭少說話呢?”男人沒說話,身後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倒是先跳出來了,指著燕慕容罵道。“說話小心點,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你姓鄭?”燕慕容出奇的被人指著鼻子罵而沒有發火,反而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

“沒錯,鄭天倫。”男人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你是鄭無名的什麼人?”燕慕容突然問道。

鄭天倫被燕慕容問的一愣,緊接著問道。“你認識我大哥?”

“靠,我說怎麼覺得在哪見過呢。”燕慕容恍然大悟,感情這個叫鄭天倫的傢伙還是鄭無名的弟弟。

“難怪了,確實跟鄭無名那個白痴長的挺像。”燕慕容瞥了鄭天倫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鄭家,沒一個好東西。”

“你他媽說話注意點,找死是不是?”鄭天倫生氣了,極力保持的翩翩公子的形象頓時甩出了八條街。但是礙於對方能當著自己面還敢說出這種話,他也沒有衝動的就立刻動手。

他不傻,在燕京這地方,每一個人都不能小看。

雖然他長期在國外,但他也知道燕京的水有多深。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平淡無奇,但說不準就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

“你他媽怎麼說話呢,活夠了是吧?”鄭天倫不動手,不代表他身後站的那群人不會有動作。

這是一群忠實的狗腿子,當自己的主人被侮辱了以後,他們就會立刻呲開牙,然後撲上來狂咬對方。

“你是誰?”鄭天倫還算有理智,阻止了身後那群想撲上來教訓燕慕容的‘小弟’,沉聲對燕慕容問道。

“我是…”燕慕容剛想說出自己的明確,卻是話鋒一轉,扭頭看著花錯,問道。“喂,你說實話,你真的不會打架?”

花錯一臉苦笑,心裡更是一陣腹誹。看來今天自己非被他拉下水不可。

“說實話,我學過幾年散打,勉強能打個一兩個吧。”花錯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說道。

既然決定站在燕慕容這邊,那總得表現表現。

“那就好。”燕慕容點了點頭,問道。“想不想揍那個偽君子的弟弟一頓?”

“想。”花錯毫不猶豫的答道。

“我先來。”燕慕容說完,突然嘿嘿一笑,在鄭天倫豎著耳朵準備聽燕慕容自報家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接著,一腳就踹在了鄭天倫的小腹上。

“砰!”

“哐!”

猝不及防,鄭天倫被燕慕容一腳踹的摔了出去,身體砸翻了後面的一張桌子上。

當然,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卻是被殃及池魚,當了鄭天倫的人肉坐墊。

即便是背後有了人肉坐墊,但肚子上挨的一腳還是讓鄭天倫疼的腸子都有些轉筋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