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哼!這是對你們暗器上猝毒所施的懲戒,告訴歐陽克,拿走他令牌的是陸展元!”說罷再次轉身離去。自此,陸展元的名號正式出現在江湖;不是他不知道斬草除根,而是看見他殺人的太多了,這裡是白駝山的地盤,歐陽克隨便找個人一問,也能找到他,況且他也不怕白駝山的報復。

城邊的一家打鐵鋪內,陸展元坐在一邊飲著粗茶,鐵匠師徒二人正在來回忙碌,一個雕刻模具,一個在煅燒一小塊玄鐵。

陸展元想到上靈鷲宮的方法就是以空空門當代傳人的身份,前去拜山,在那本空空秘籍最後一頁有一塊令牌的正反兩面圖案,秘籍上記載,那是逍遙子在賭輸於空空門的那位先輩之後,送給他的逍遙玄鐵令,言道:那是逍遙派與掌門玉扳指同等級的信物,若空空門後人持此物前來拜訪,逍遙門定當掃榻相迎,此後江湖上只有你空空門知道我逍遙派,旁人若耳聞或目睹,定要他不能存活於世。

陸展元一直都不曾把自己歸於空空門傳人,所以只是對秘籍上的修煉方法感興趣,而對那些文獻記載只是粗略瞥了一遍便不再過問,所以一時沒有想到這麼名正言順的辦法也就無可厚非了,如今陸展元雖然沒有那塊逍遙玄鐵令,但照著圖樣再造一枚還是可以的,想來逍遙派的傳人也未曾見過這枚令牌吧,畢竟與掌門信物同一等級,應該只此一枚,而真正的那枚令牌也不知道被空空門哪位同志給遺失了,現在拿著逍遙派門人只能在文獻記載中才能看到的假令牌,應該也能糊弄過去吧。

天色漸晚,晚霞拖長了行人的影子,映的行人臉色紅紅。經過鐵匠師徒兩人的不懈努力,令牌終於新鮮出爐。陸展元下午傷了那幾個白駝山女子之後,尋遍了好幾家鐵鋪,都不曾尋到玄鐵,幸虧在這城邊的一家小鐵鋪中尋得一小塊,據說是老鐵匠的先人為一個江湖人士打造一把大劍時偷偷留下的一小塊。陸展元心中一陣噴血,不會是給獨孤求敗打造玄鐵重劍剋扣下來的吧!?

不管是怎麼來的,只要能為自己所用就行。陸展元又吩咐鐵匠把令牌做舊,真正的令牌到現在最少有兩百年了,或許更久,不做舊怎麼行,這麼致命的錯誤他是不可能犯的。又經過一番程式手工,一塊古樸的令牌交到了陸展元的手中,令牌呈不規則的多邊形,手掌大小正好一握,令牌一面刻“逍”,一面刻“遙”,字的兩邊幾道不規則的花紋,下方大海,上方祥雲,整體來說就感覺是隨心所畫,不合規則,也許只有逍遙派這種崇尚逍遙的門派才做的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令牌吧。

一問價錢,二十五兩白銀,陸展元內心頓時一緊,自己從家中所帶百兩銀子,一路上吃喝花消,又買了一匹健馬,兜裡所剩不多,他只考慮到來時的路費,這回去的路費竟然給忘了。陸展元突然想起歐陽克的那塊金牌,忙拿出充當材料費和工錢。

那鐵匠一見此金牌,驚恐地連連搖手,道:“小老兒要是早知道公子是白駝山之人,定不會要那工錢材料錢的,公子用得到我鐵鋪,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請公子千萬收回,千萬收回。”

啥?這塊金牌這麼好用?買東西都不用給錢的啊,看來白駝山在這一帶還真的是土霸王,可拿了東西不給錢又不是陸展元的風格,見鐵匠滿臉恐懼的模樣,笑道:“老人家莫怕,這是我從白駝山的幾個狠毒的妾姬那搶來的,我現下身上已無足夠的銀兩,這塊金牌也是黃金所鑄,你可以熔了之後再用嘛。”

“公子爺您就放過小老兒吧,求您了,就是再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把這塊金牌給熔了啊,我不收你的錢了,你快走吧。”鐵匠說什麼也不收金牌,好象這塊金牌比毒蛇猛獸還要可怕,最後竟下起了逐客令。

“哎,你這老人家真是固執,瞧仔細了,這是金子,不是黃泥,哪有給錢還不要的?你儘管收下就是……”陸展元一副非得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