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渾身一僵,“四兩!?”

“是啊。”春香很自然的回答。

“我靠!這可是極品鹿鞭啊!他現在身體機能已經恢復了,你沒事給個正常男人喝這麼高濃度的壯陽湯,他能受得了嗎!?”四兩啊!四兩啊!剛剛那一碗那麼濃,我說……慕容幽禪不會怎麼樣吧?

“小朱子,小朱子。”對著門外大喊。

小朱子趕忙衝了過來,“奴才在,主子有什麼事?”

李清瑟急壞了,但自己已經換了衣服,大半夜的跑去也不太合適,“你快去幽禪那看看,他身子怎麼樣了,千萬別又流鼻血。快去快回,如果他有什麼不妥,立刻回來叫我。”

小朱子看到自己主子如此著急,也不敢耽擱,“是,主子,奴才這就去。”

在一片忐忑中,小朱子去了一會,又折了回來,見到正在在原地焦急走來走去的李清瑟,趕忙彙報。“主子,駙馬爺睡下了,伺候的丫鬟說,一切正常,您別擔心了。”

李清瑟這才長舒一口氣,還好,覺得有機會真的找張大夫給這群丫鬟們講講醫學常識了,這麼補,能把人補死的!還好慕容幽禪是病人,見沒事,她也放心了。於是,上了床,睡了去。

另一房間。

碾轉反側又渾身燥熱的慕容幽禪終於睡了去,但那絲燥熱卻怎麼也無法平息,呼吸越來越困難,終於,他一下子醒來,憋醒的,滿頭大汗。

一抬頭,嚇了一跳,因為在發現房間門扉開啟,有一人正站在門前,是個女人,身材窈窕玲瓏,因為逆著光,他看不清其面容,但這身形熟悉又美好,他猜測,是她。

“幽禪,長夜漫漫,明月皎皎,單單睡去,豈不可惜?你我花前月下聊聊可好?”那聲音婉轉如出谷黃鸝。

果然是她!

“瑟兒,太晚了,不合適吧。”他婉拒。

她走了進來,輕輕坐在床沿、他的身邊,翻身,輕輕將他壓在身下,唇溫柔覆上他的唇,“你我已為夫妻,怎麼不合適?對嗎?夫君。”

☆、124,春夢

慕容幽禪理智告訴自己應該將她推開,告訴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屬不應該,但他身體就如同不受頭腦控制一般,怎麼也動不了。他雖未有過那種經驗,卻也知這種燥熱從何而來,是那個湯!

李清瑟逼著他喝壯陽湯的初衷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能幫他解開這種莫名燥熱的只有她!

她的唇很涼,在他唇上捻轉,涼爽與燥熱形成強烈對比,慕容幽禪一時間貪戀,竟不知到底是貪戀這份清涼還是貪戀這個人!

眉頭一皺,他雖然病弱,但也是個男人,每天都喝這種東西,若是真沒什麼想法,那才是真的病!何況,這女人天天讓他喝,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等這一天的到來嗎?

唇角勾起邪笑,他的眸子卻冷了又冷。女人皆淫賤!既然她想如此,那他也不用再憐香惜玉。

想著,一個翻身,將那具冰涼的軀體壓在身下,低頭狠狠蹂躪她的唇瓣。“女人,喜歡這樣嗎?”

她沒回答,一雙玉臂纏繞住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與她的體溫一樣,她的舌也是略帶冰涼,靈活、溼潤,在他口中肆意遊走,帶著她固有的馨香。慕容幽禪不得不承認,無論她為人如何,這馨香,他喜歡。

慕容幽禪是有野性有野心之人,只不過習慣了隱忍,是因命運逼不得已的隱忍,如今,但今夜的這一刻,他開啟了常年束縛自己的桎梏,將各種複雜情緒一併迸發,再也不想隱忍!

他瘋狂地撕她的衣服,瘋狂的揉捏,滿臉猙獰,根本不管身下之人疼痛與否,他在發洩,發洩命運對他的不公,發洩每一日都要面臨死亡的恐懼,發洩日日處心積慮夜夜難以安眠的疲憊。很快,身下的佳人已不著片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