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她看都沒看任俊,只是問:“你有何冤情,直接說。”

“是。”任俊點頭,而後朝張氏父子看去,他伸手指著張氏父子,“小民要狀告張氏父子強搶良家婦女,草菅人命。小民要狀告他們父子與趙員外狼狽為奸,殺害我父母,縱火燒了我任家,讓我任家幾十人口死於非命。”

張員外聽了任俊這話,他當即怒吼道:“任俊,你少血口噴人。你要是亂說一句,我今天就讓你當場喪命於此。”

他不能拿將軍如何,但是對付任俊這種小人,他還是能的。

任俊不受張員外威脅,他看著溫玥,一字一句道:“將軍,小民絕無半句虛假。若小民有半句虛假,就讓小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橫屍野外。”

這毒誓發了後,任俊扭頭朝張員外父子看去,他一笑:“我敢發毒誓以證我的清白,你父子二人敢發毒誓你們清白嗎?若是敢,那就同我一般發這毒誓。”

張員外父子哪敢發什麼毒誓呀,任俊所說的這些事,可都是確確鑿鑿發生的,也確確實實是他們所為。

只不過他們在江山鎮有權有勢,將罪證掩蓋,讓任俊無法告狀。

他們也根本不擔心任俊告狀,因為任俊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他也走不出江山鎮。

只要他想要出城,想要離開江山鎮,絕對會被他們安排的人打得半死,然後丟回任家那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破屋自生自滅。

這任俊命賤,怎麼打都死不了,跟蟑螂一樣生命力頑強。

左右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索性就留著任俊一條命。

誰曾想有朝一日,任俊竟會反咬他們一口!

早知如此,就該全都死了,以絕後患。

張員外父子對任俊恨得那叫咬牙切齒,可偏生眼下任俊有溫將軍做主,他們拿其沒轍。

“任俊,捉賊拿贓。你空口無憑汙衊我父子,汙衊趙員外,可有證據?”張員外篤定任俊沒有證據,他是難掩眼裡的得意之色,“你若是沒有證據空手套白狼,我定讓你好看。”

面對張員外的威脅,任俊是這麼回答的:“你們父子自以為你們的所作為所,天衣無縫。可我告訴你們,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

“你們要證據是嗎?我今天就給你們證據,我讓你們父子心服口服!”

張員外父子聽了任俊這話,父子二人對視一眼,皆拿捏不準其話真假。

任俊已經朝溫玥看去,他抬頭看著溫玥,一字一句道:“將軍,若要證據治罪張氏父子與趙員外,請查他們名下產業。我任家在失火當晚,所有房契地契商鋪等相關契書,皆一夜之間失竊。只需查一查張府與趙府旗下產業,就能明瞭!”

“再者,他要證據。”任俊突然朝張員外看去,他是殘忍一笑:“小民正好有一份罪證,能治他們的罪,叫他們伏案認罪,對自己的累累罪行供認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