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是不是做這個假君王久了,就覺得這天下的人,都必須唯你是從?”

彭陽一聽溫玥這話,便知她要跟自己對著幹了,他是冷哼一聲:“溫玥,我勸你一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趁我現在還給你好臉色,你最好適可而止,別自掘墳墓。”

“呵呵。”溫玥輕諷一笑,她是笑著搖頭:“彭陽啊彭陽,這些年的假君王扮演,你是半點長進也沒有,還是那卑劣的為人處世。也是,你這樣的人,又怎配與宋佶欽本人相提並論?”

“你們兩個人,他若是天,你就是那地裡的泥濘,汙濁不堪。他若是那皎潔的月亮,你便是那需要拼盡全力仰望他的存在而活的……”

“你給我閉嘴!”彭陽不等溫玥話說完,他已經聽不下去,“所以,你不做選擇,要跟我作對到底是吧?”

“這怎麼能說是作對呢?”溫玥手托腮,她是嗜血一笑看著彭陽,“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你算什麼東西呢?一個竊國的賊,何德何能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跟我談判做選擇,你真是太給自己臉了。”

彭陽已經得到宋景於的支援和配合,面對溫玥的挑釁,他是用以同樣的姿態和態度回應:“你也不用言語羞辱來貶低我,我並不在意。”

“於兒,動手吧,讓她知道你的厲害。”

彭陽不再理會溫玥,他是懶得周旋下去,而是將他手中的劍推出來。

“我是君子,自小讀的就是聖賢書。”宋景於這話說著,他是朝彭陽看去,“跟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和對我有恩的恩人,這無論怎麼選,都不該選擇前者。”

彭陽一聽,“於兒,你要背叛為父?”

“我父皇早已死於你之手。”宋景於說話間已起身,他是一雙眼裡滿是殺意,“我今日,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為我的父皇母后報仇!”

“你不能!”彭陽嚇得猛地起身,他想要勸住宋景於,“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當年的一念之善,你早就隨你父皇母后死去了。我對你,才是那個有救命之恩的人!”

彭陽簡直是顛倒黑白,明明是他一手造就的宋景於一家的悲劇。

他卻大言不慚的扭曲事實!

“是嗎?”宋景於冷笑一聲,“彭陽,我並不傻,我能明辨是非。”

彭陽知道他無法策反宋景於,他是不再執著於此,他是要轉身離桌,不忘出聲叫人。

可當他張嘴叫人後,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

不僅如此,他覺得很暈,雙腿更是虛軟無力。

一聲‘咚’,彭陽跌坐在椅子上。

宋景於這裡,已經拿起鋒利的小刀起身,“彭陽,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