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的溫玥,確確實實死在了皇宮裡。

那個走出皇宮的溫玥,早就不是原來的溫玥。

人還是那個人,可是內芯早已更換。

彭明憲又不由得想起自從將軍府被抄家後發生的一系列怪事,似乎都得到了解釋。

他原以為是因為他受奸臣挑唆,上天看不下去,所以才降下懲罰。

如今看來,哪裡是天道懲罰呀,分明就是溫玥一手所為。

宋景於心下雖然震撼不已,可心裡卻是門清,他選擇追隨的人,是眼前的人,不是從前的人。他所折服的,也是眼前人的謀略手段,心智臣服。

從前那位溫玥,是好。

可他選擇的現在的人,是眼前人。

宋景於看著溫玥,他問:“如今,可有原主的下落?”

他連一句原溫玥都懶得稱呼原主,只是跟溫玥一樣,叫原溫玥一聲原主。

“下落是沒有的。”溫玥如實回答宋景於,她並未將氣運和命格被奪一事,告訴宋景於。

這要是說了,可就超綱了。

一下子說太多,縱然人的接受能力再強,也一時之間難以招架。

而且,這種事,也沒有去說的理。

她之所以將原主的事告訴宋景於,一是因為這件事是瞞不住的,紙是包不住火的。

她目前沒有原主的下落,指不定原主正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折騰么蛾子呢。

一是因為,宋景於是她的人,這也算是一番試探。

她倒是挺想看看,宋景於會怎麼做。

是堅定不移做她的左膀右臂,還是從此生二心?

宋景於一聽說沒有原主的下落,他心裡頓時一慌,“阿玥,那原主可留不得。”

他雖是同情原主的遭遇,可一想到原主這般對付溫玥,他心裡就不喜原主。

“是留不得。”溫玥已經明白宋景於的態度與立場,她神情一冷:“只是她太過聰明,又是以魂靈狀態奪舍她人身體活著。就如那野草,若是不能斬草除根,便是春風吹又生的。”

宋景於一聽,一急:“難道就真的沒有法子對付她了?”

不待溫玥回答,宋景於自顧自的說:“雖說這原主不足為懼,可這樣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作亂,必定會給你帶來煩擾和亂子,總之是叫人極不舒坦的。”

宋景於話到這裡,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忙開口:“我倒是有個法子。”

溫玥已經有了對付原主的辦法,自然是不擔心原主胡作非為。

只是如今不知原主下落,所以才拿原主沒轍。

溫玥喝著茶,眼眸轉動,她順著宋景於的話問下去:“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