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吧。”元寶衝她眨了眨眼睛,“師傅不願意給你醫治的話,我來給你醫治,反正我的醫術也很高明的,你相信我就是了。”

白衣男子轉過身,如春風般的笑容面對著元寶:“你是不是忘了前段時間你險些治死了一個只是感染了風寒的女子?”

元寶一怔,便低著頭不肯說話了,看樣子是真的了。

葉梓桐見狀還哪裡敢給他治,連忙擺手笑笑說:“你給我一些雲南白藥和繃帶,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

“你難道不知道你傷成什麼樣了?身上連一塊好面板都沒有,不是包紮一下就可完事的。”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主廳,白衣男子拿過一面銅鏡放在她的面前。

鏡子裡出現一個滿臉傷疤,又黑又瘦的女人。

葉梓桐被嚇得退了一步:“這該不會是我吧?”

“這房裡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別的女人麼?”白衣男子譏諷一笑,放下了鏡子,“若是我出手醫治,保你全身一絲傷痕也無。”

“什麼條件?”葉梓桐毫不猶豫地問。

“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你的藥人特質吧,我需要你以後的十年中都要配合我的藥物研究。”

“十年?”葉梓桐眯起雙目,“為了一副皮囊要賣我十年時間?”

“換不換隨你,容貌對女子來說是很重要的,你還很年輕,我看你原本姿色應該也不差,說不定是個美人,十年之後仍還可以嫁人。”

“我看你一副仙風道骨,怎麼說起話來如此喋喋不休,反正我也無處可去,答應你就是了。”葉梓桐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隨我來藥房吧。”白衣男子似乎並不奇怪葉梓桐會答應這個過分的要求。

“現在就治?”葉梓桐連忙站起來。

“人痛到一定程度會麻木,你現在就是這種狀態。”白衣男子淡淡地說道。

“你快去吧,讓我師傅親自上陣的人可不多。”元寶連忙將她推向白衣男子,這個白衣男子看起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藥房很大,有淡淡的覆盆子味道,葉梓桐在椅子上坐下,看著白衣男子這裡拿一些藥材,那裡有拿一些藥材,便問:“你叫什麼名字?”

“白澤。”

“白澤啊,名字這麼好聽,我叫……叫葉傲雪。”不願意再面對過去的自己,葉梓桐決定改名,可她卻忽然楞住,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等回到了京城,我就帶你去找白澤,把你治好。”

對了!是楚離天的朋友!葉梓桐不敢相信地看著白澤,他竟然是楚離天的朋友!

想到楚離天,她的心又痛了起來,那個狠心將她打成這樣,又撕掉她一塊肉的男人,罷了,反正已經結束了,不再去想他也罷。

葉梓桐忽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有個孩子,不自覺地摸向腹部,卻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我們撿到你時,你已經流產了,否則你覺得你身上那麼多血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