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馬車!”

“天吶快看啊,馬車後面那是板車吧?一板車的糧食,還有一頭牛拉著。”

“看這大陣勢,我明白為什麼溫家老二和老三要鬧著分家了,可不能讓吃軟飯不出力的人白佔了這天大的便宜咯。”

……

在圍觀群眾十分羨慕的目光中,溫德雲和溫德義兩兄弟可謂是春風得意極了。

那離他們越來越近的馬車,可是他們兩兄弟妻子兒媳的孃家人。

他們無比慶幸自己在自己的靠山到來之前,果斷的分家,不讓外人佔便宜。

張氏看著那張府的馬車,腰桿挺得老直了,臉上笑容也收不住,她往溫玥一家看過去,見溫玥一家站在寒風裡,跟周圍有親人救濟的流放犯人比起來,她們一個字:慘。

張氏心裡高興,一高興就忘了怎麼被溫玥扇耳光,嘴角止不住上揚的她沒忍不住對徐氏冷嘲熱諷:“大嫂啊,你也別怪我們心狠。你要怪呢,就怪你那夫君不爭氣,明知將軍府靠他,他倒好,打了敗仗死無全屍,還牽連我們遭殃受罪。”

面對張氏揭傷疤的行為,徐氏的表現是風輕雲淡,全然不理會。

張氏的兒子溫文翊他是目露兇光瞪著溫玥,“都怨你們一家子不爭氣,我本該參加科舉考試高中狀元入朝為官,如今受你們一家子牽連所累,前程盡毀,永世不得返京。聖上就該將你們一家子關天牢,遊街,斬首示眾……。”

溫文翊話沒說完,突然一條鞭子靈活如蛇朝他飛過來,‘啪’的下甩在他嘴上,他直接被甩得後退幾步,被鞭子抽中的雙唇瞬間腫得老高。

溫玥將鞭子收回,纏繞在手上後看向溫文翊等人,“不服者繼續。”

誰還敢不服啊,溫玥到底是上過戰場的,根本不跟你廢話,直接動手。

溫文翊自認倒黴,捂著嘴唇惡狠狠瞪著母夜叉般的溫玥,邪惡的種子已經在心裡種下。

那張府,李府,王府的馬車很快到了溫德雲溫德義兩兄弟跟前,張府馬車上的人輕輕撩開簾子,在兩兄弟萬分期待下,一張紙輕飄飄的被扔了出來。

那張紙隨風飄到溫德雲面前,落在地面上的薄薄積雪上。

溫德雲低頭一看,斷親書三個字看得他眼皮狂跳不止。

馬車裡也傳來聲音:“我們老爺說,從此張府再無張娥。此去嶺南,一路艱難險阻自不在話下,念在曾經家人一場,特備包裹盤纏,以解燃眉之急。此後生死榮華,與我張府再無瓜葛。”